天,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静方已不能生育,他又想要一个男孩继承事业,所以就要我找一个男人借种……”
喻蔓婷骨碌爬起,瞪大了眼珠子:“于是你就找了安老师?”
“嗯。”
安媛媛幽幽地叹道:“这些都是我家的秘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说,而且我们好像还是情敌。或许,这些年来我心中的苦楚需要一个人来倾诉,而你却是我唯一愿意倾诉的人。”
“哼。”
喻蔓婷冷哼,心里却一片感慨,她何尝不想找一个人倾诉?安媛媛何尝不是她最想倾诉心事的朋友?
安媛媛突然问:“蔓婷,你老实告诉我,喻美人的父亲是不是贝静方?”
喻蔓婷浑身剧颤,她想否认,但只要一迟疑,所有的否认都变得心虚,所以沉吟了半天,她还是淡淡地说:“不错。”
安媛媛似乎并不意外:“我勾引黄松涛,你就勾引贝静方报复我?”
“没错。”
喻蔓婷不羁地点点头,好像随时接受任何暴风骤雨。
安媛媛深深地叹了一叹:“唉!你错了,我也错了,大家都错得离谱,只怪那时候我们太年轻、太倔强了。”
喻蔓婷冷笑:“那也是你作践在先。”
安媛媛无奈地摇着头,她迫切解释:“蔓婷,你真误会我了,其实……”
二十年前。
北湾一中有一对形影不离的校花,一个叫安媛媛,一个叫喻蔓婷,她们都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她们都是男人追逐的对象。很快,情窦初开的少女们都分别有了恋情,父亲开诊所的黄松涛牵到喻蔓婷的红袖;银行世家贝静方执到安媛媛的小手,这本来是两段美好的佳缘。
天有不测风云,一次偶然的机会,安媛媛发现黄松涛是一个纨绔
“呜……”
“什么?”
“贝静方……”
“真……真的?”
安媛媛的脸色苍白。
夏端砚露出满意的微笑。
夏端砚把一份资料递了过去。
帅气男子淡淡地问:“找我?”
帅气男子问:“你能出多少价?”
夏端砚淡淡地说:“除掉一个人。”
帅气男子有了兴趣:“除掉什么人?”
安媛媛惊愕不已:“为什么这样说?”
夏端砚伸出两根手指头:“两百万。”
喻蔓婢的哭声幽怨凄凉,她已经成了一个泪人儿。
“我醒来之前,已让他糟蹋了……还遍体鳞伤……呜……”
帅气男子把资料抛了回去:“要嘛找别人,要嘛一次付清。”
帅气男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暴戾:“你想让德宗社做什么?”
i砚木然说:“找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德宗社可以做别人不能做的事。”
喻蔓婷凄苦地回忆起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她的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
帅气男子把支票放进上衣的口袋:“七天后,那个人将不再存在这个世界上。”
夏端砚递过一张支票:“七天后开始,这是一百万订金,余下的等完事之后付清。”
安媛媛难过地安慰:“对不起,都是妹妹的错,妹妹让姐姐受苦了,妹妹对不起你……”
帅气男子的心在收缩,他深深吸了两口烟,却很长时间没有喷出烟圈:“什么时候开始?”
一个人的愤怒累积到极点就会产生怨恨,怨恨累积到极点就会产生怨毒,怨毒累积到极点就蜕变成狠毒。
哭声还没停,喻蔓婷就愤怒地诅咒:“媛媛,我好后悔,我想告诉你,我希望贝静方死后下地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