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芙蕖听到自己呻吟而发现自己淫荡的举动,红玉还将那截被淫水濡湿的麻绳紧紧咬在嘴里,咂吸着浸在麻绳上的淫水,但是蜜穴里一阵阵传来的舒爽刺激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很快她便再也抑制不住一波波汹涌而来的极致快感,蜜穴里淫水四溅,插在蜜穴中的那根干瘪的肉棒吸满了水,变得重新鼓胀而饱满,红玉檀口微张,鼻息里发出轻快的闷哼,衔在嘴里麻绳在剧烈的颠簸起伏下很快就掉了出来,红玉再也忍不住,岔开双腿倚坐在箱壁旁,一手拨开自己的阴唇,一手将那根已经鲜活如初的肉棒向自己蜜穴更深处顶去,忘情的大声浪叫起来。
“啊……大鸡巴哥哥……操……操得红玉好舒服……骚穴……骚穴好痒……快……再深一点……插到红玉的子宫了……红玉好想要……要大鸡巴哥哥操……操烂红玉的骚穴……啊……大鸡巴哥哥捅得好快……爽……爽死红玉了……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好热啊……变得更粗了……唔哈……嗯哼……”
蜷缩在箱子里狭小的密闭空间里,闷热和窒息刺激着红玉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马车在崎岖山道上的颠簸,也促使着插进红玉蜜穴的肉棒每一次都能更加激烈的捅到红玉的兴奋点,想着这根肉棒原来的主人粗暴的将自己压在地上任人轮奸时的情形,这样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红玉已经忘记自己的处境,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揉捏着自己美乳,只剩下柔软的腰肢为了迎合肉棒的抽插而不停的轻摇,发出快美的呻吟。
果然片刻之后马车便猛地停了下来,红玉还沉浸在肉棒带来的虚假充实之中大声呻吟着,根本没在意发生的一切,对芙
“骚货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蕖在外边的恶毒咒骂更是充耳未闻。
“不要嘛……快还给红玉……红玉想要让大鸡巴操……操我的小骚穴……”
看着此刻那唯一一根能满足红玉淫欲的肉棒被芙蕖拿在手里把玩,一点还回的意思都没有,红玉急的快要哭出来。
红玉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仿佛自己已经真的已经被侏儒钻进了子宫里,激动得语无伦次,一边又急不可耐的伸手去推还插在蜜穴里的肉棒。
“呸,真是天生淫荡下贱的骚婊子,怪不得天墉城上下人人都想操你,连我师父这幺规矩的人,都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真是个欠操的烂货!”
芙蕖正是欲壑难填之际,当下听到红玉舒服的呻吟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猛地勒停马车,抓起马鞭,飞身跃进车厢,对着仍剧颤不止的箱子猛踹一脚,怒喝道:“骚婊子,几天没人操就这幺浪!”
芙蕖听着都脸红,羞恼的朝红玉脸上啐了一口,红玉也不发作,只是兴奋的扭动娇躯,淫媚的乞求道:“好芙蕖……不要停啊……快用皮鞭狠狠的抽我……红玉的骚穴又想被芙蕖狠狠的鞭笞了……快……打烂红玉的骚穴……”
芙蕖冷哼一声,皮鞭又是刷的一声甩出,猛地抽在红玉的蜜穴上,红玉啊的大叫一声,兴奋的拱起身子又重重瘫软下来,原先的伤痕瞬间被新的伤痕覆盖,撕开了更多血肉,蜜穴内外顿时到处都是伤口,纵横交错的伤口淌着淋漓的鲜血,翻开的皮肉仿佛婴儿可怖的笑脸。
原来芙蕖正驾车连日在山林间穿行,正是饥渴难耐,加上从那一日起也未曾让男人操过,同样是欲火中烧,正准备路上只要遇到男人就抓来泄欲一番,却半日未见人影,心里正不知有几多烦恼,却忽然听到马车车厢里传来红玉忘情的淫声浪语,箱子猛烈的颤动着,让本就颠簸的马车更是难以驾驭。
红玉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微微睁开迷离的眼睛看了一眼芙蕖手里的马鞭,却忽然更加兴奋的娇喘起来,露出无比渴望的神情,一边扭着纤腰舒服的闭起眼乞求道:“快……继续用鞭子抽……抽红玉的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