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面前,忽然他面色一寒,冷声道:“难道你又忘了我之前告诉你,该做什么,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不过慕容雪晴一个人在屋里也想了很多,除了惶恐和担心之外,她也想到既然雪妃都可以用自己的美色让她重新得到恩宠,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发挥一下?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才看到晴妃娘娘一脸憔悴模样,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雪妃的屋子,走路的姿态很奇怪,难道说,她在里面的时候,不小心碰伤了腿么?
晚上,屋门打开,一个人端着饭菜,走了进来,随手将门带上,慕容雪晴躺在床上,正在心情烦闷,怒道:“怎么又端进来了,我不是说,我不想吃饭吗?”
这话羞得慕容雪晴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昊天再一挺腰,她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昊天再度吻上慕容雪晴那鲜艳的红唇,舍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着滑嫩的香舍。
话一出口,她忽然想起,弄不好自己的把柄都操在那些宫女手中,若是惹恼了她们,可是不妙,慕容雪晴正想说两句好话补救,忽听那人微笑道:“晴妃,你若是饿坏了,谁来陪我睡觉呢?”
自己身为皇太妃,先帝的宠妃,却被驸马淫辱,这等事,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人知道,固然那传出去会对驸马的名声不好,可是只要有一点儿传出去,那自己的命运,会沦落到更为悲惨,那是她做梦都不敢想像的。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慕容雪晴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的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昊天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的对着慕容雪晴说道:“晴妃,别忍了,叫出来会舒服点。”
慕容雪晴进宫之前,出身官宦之家,家里人一向对她宠爱非常,因此才养成了她飞扬跋扈的性格,却也因此,让她对家族抱有很深的感情,若是因为自己的事,让家人蒙羞受祸,慕容雪晴是绝对无法接受,誓死不能让这等事发生。
独自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慕容雪晴默默地流着眼泪,她用湿毛巾轻轻擦拭着红肿疼痛的下体,想到自己在屋里痛苦的呻吟,以及后来被昊天挑起了欲火时发出的放浪淫荡的尖叫声,一定都被外面的宫女们听到了,不由得羞愤欲死,更加恐惧至极。
慕容雪晴高高翘起雪白的臀部,将玉面埋在枕头里面,一面忍受着身体传来的痛楚与快感,口中忍不住发出兴奋与痛苦的呻吟,而慕容雪晴的眼中,依旧在流着珠泪,打湿了枕头,只是这泪水是出于痛苦,羞辱,还是兴奋与快乐,她却已经无法说清。
看到慕容雪晴犹作困兽之斗,突然间,昊天伸手捏住慕容雪晴的鼻子,在一阵窒息下,她不由得将嘴一张,刚吸了口气,谁知昊天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龙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慕容雪晴不由自主的“啊……”
慕容雪晴眼眶湿润,却不得不从,伸出颤抖的玉手,解开昊天身上的腰带,褪下裤子,掏出那仙器,修长洁白的十根玉指,温柔地揉动起来,红肿的眼睛看着昊天,小心地用唇舍服侍着他,樱唇轻轻啜吸,香舍缠绕,泪水缓缓流下,慕容雪晴的心中,悲苦非常。
要知道先帝已经不在,自己才二十六岁,如此年纪,难得要在宫里度过长达五十年的余生吗?想起来都是可怕的事情,而且现在皇宫之内,一切都是驸马说了算,就算女皇有时候要做的事情也要参考他的意见,就好比今天,他要强来,难道还能拒绝吗?既然都不能反抗和拒绝,那何必又苦苦的挣扎,有时候,放手未尝不是一种好的选择,慕容雪晴的内心在挣扎,在连番撞击着道德的底线。
棒,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她全身酥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舍和昊天入侵的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