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有着一双蓝绿眼珠子的女孩在一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或许是乔若尘的特立独行让我不放心,我心堵得很,暗暗下了决心,如果陈子玉对乔若尘动过什么下流卑鄙手段,我发誓把陈子玉碎尸万段。
苏强有不幸成为这间私人刑牢的第一个受刑者。我握着羊角铁锤,狰狞地看着苏强,又缓缓把手臂举起,锤子闪电落下,狠狠地砸在苏强的右手中指上,惨嚎在这间阴暗的屋子激荡。
我也没揭穿他用催情药搞谢安琪的事,收起了笑容,阴森道:“你们没约到她,算你们运气好,换她来这里折磨你,她会一刀一刀地割掉你的肉,她是女魔头,连我都怕她,怕得要命。”
周支农用力抱住了我,铁锤从苏强的脑门滑过,刮到他耳朵。苏强吓坏了,歪着嘴大喊:“别打了,我说,我说……还有秦美纱,谢安琪,没有了,就她们三个,对不起,我是畜生……”
刑具把苏强的十指禁锢在厚重的木桌上,他坐着一张笨重的木椅,汗水直流,说不出是热汗还是冷汗,脖子被粗绳勒住,脚下栓着铁链,那铁链比我两根手指还粗,这是重型犯人的待遇。
我鄙夷中又举起了羊角铁锤,冷冷道:“看来苏市长要再受点罪,才想起自己哪里惹了我。”苏强脸色骤变,慌忙点头:“不,不……我说,我说,我知道了,我想起哪里得罪了李书记……”
我放下手臂,像看傻子似得看着苏强,他惊恐地喘了几口,结结巴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在市委会议上说你的坏话,我不该在乔书记面前说你不是,我不应该在市纪委里告你状,我错了。”
我冷笑,别说九千万,就是九亿我也不会动心,我必须要发泄我内心的怒火,否则我会憋坏。陈子玉势力强大,我不好跟他撕破脸皮,但苏强绝不能放过,看着他面目可憎的样子,我很想置他于死地。
苏强没有了嚣张,他哭得满脸鼻涕口水:“李书记,您放过我吧,痛死我了,我不知哪里得罪了你,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哇啊……”
之前周支农已经修理过苏强,还没用上什么刑,他以为仅此而已,如今大刑侍候,他完全变成了个孬种,就两下铁锤砸指,他已经几欲崩溃,呼天喊地的求饶,哪有党国副市长的派头,跟叛徒没什么两样。
这是一间很隐蔽的刑牢,有两百平方左右,里面有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都很崭新,看起来刚修建没多久。我不得不再次佩服周支农,佩服他想得周到,他很了解我,知道我需要有这么一间私人刑牢,或者叫私人监狱。
看着刑具上颤抖的双手,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畅快,畅快淋漓,就像我第三次手淫高潮时那样。相信男人第一次手淫都有点忐忑,第二次有点兴奋,第三次才完美,我记得我的第三次手淫完美之极,我射了好多,舒服得我两眼冒金星。
我看向周支农,他咧嘴一笑,似乎松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是松了一口气,示意要喝的,周支农马上递上一瓶饮料,我这才发现自己太渴了。把饮料一饮而尽,我居然露出了笑容,当然,这笑容一定很难看:“如果能约出来,你们就可以给她喝迷魂催情药,或者霸王硬上弓了,对吗。”
羊角锤扬起,闪电般落下,这下是落在苏强的额头上,咚的一声,额头鲜血直流,苏强来不及惨叫便晕了过去,我示意周支农把苏强弄醒。周支农急忙朝苏强的脸上泼了一盆冷水,苏强悠悠醒来,继续嗷嗷惨叫。我举起铁锤,像疯了般锤打苏强的双手,手臂,肩膀,嘴里怒吼:“我操你妈,你还想避重就轻,你不想活了……”
,他大概连孟惟依和齐苏愚都没见过,所以他只能这么回答,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