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习惯了,再说了,你不怕再被妈打么?”
我连连点头:“当然怕,儿子又不是受虐狂,难道妈是虐待狂?”
母亲娇嗔:“去你的,说话没大没小的,刚才不是说了么,是不小心,妈在洗澡,你突然闯进来,妈下意识出手,唉,也没想到把你摔得这样严重,回头你把洗手间的门锁装上。”
“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我也不知道洗手间的门没锁,等把锁装好,我也不怕被妈打了。”
我心里大骂罗毕考虑不周,他金屋藏娇当然不需要在洗手间装什么门锁,但我一家人生活,岂能如此随便?不过,我刚才闯进洗手间的那一幕又浮现眼前,噢,那风景太旖旎了。
“其实也怪我,这是妈的职业本能,就连你爸也受过被我打的苦头。”
母亲苦笑。
“妈的职业是什么?不是纺织厂的工人么?”
我好奇问。
“不是。”
母亲幽幽说道:“小翰,你经历过生死,人也越来越成熟了,妈也不想隐瞒你很多,有些事情确实应当告诉你……”
“好,好,好,妈你说,我听着。”
我激动得连连说好。
“其实妈不是纺织厂工人,而是国家安全局亚洲科的专员,妈的原名也不叫方月梅,而是姓林,叫香君。”
“林香君?”
我大吃一惊。
母亲笑了笑:“对,妈很喜欢香君这个名字,所以改了姓了以后,还是把这个名留给了小君。”
我问:“为……为什么要改名字?”
母亲说道:“因为你妈和你爸都肩负着国家特殊使命,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包括你爸。”
我又问:“那爸的真名是什么?”
母亲摇摇头:“说了你也不相信,生活了
“组织?”
“咯咯……”
我一头雾水。
我哭丧着脸。
“那我呢?”
“一码归一码。”
小君向我眨眨眼。
“妈我回来勒。”
“妈,哥没坏呀。”
“因为……因为……”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
“当然知道,世上只有妈妈好。”
“咦!大老板不用去上班么?啊……”
我慌忙点头,但我没有把任何东西扔掉。
“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刘中翰,张中翰。”
“好噢,好噢,我最喜欢妈煮红烧鱼啦。”
母亲抿着嘴,那幽怨的神情让我无地自容。
“敢直接喊你娘的大名?看我不收拾你。”
母亲走到小君身后,爱怜地抚摸小君的秀发。
小君一语双关,她紧张兮兮地观察我的脑袋瓜。
“等会收拾你房间,不要的东西就扔了,知道么?”
母亲看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道:“因为组织批准。”
我更奇怪了:“那妈为什么要把你的真名告诉我呢?”
高跟鞋属于秋烟晚,那淡紫色的小内裤就属于另外一个女人。
母亲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为什么不能是刘中翰,张中翰?”
我吓得肝胆俱裂,空气突然变得异常稀薄,几乎无法让人呼吸。
“呃……刚才不小心摔了跤,碰伤头了,呃……是妈帮我包扎。”
“李中翰,你听到了吗?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别一天老想花花草草。”
小君眉开眼笑,很平常很简单的事情都能让她开心,真是单纯得可爱。
“我这是在提醒你哥,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