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枪。
年轻人应了一声,马上拨打电话。
何芙喘了一口气,悄悄闭上眼睛。
枪响后何芙居然关心地搂紧小君。
“不是小题大做,你伤得不轻。”
“好,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吗?”
“好了,别说话。要不你再喝点水?”
“看来这辈子我欠你的是还不清了。”
“嗯,知道了,要不要先叫救护车?”
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一声。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
何芙看了我一眼,她那双大眼睛已失去光彩。
“不试就一定没有机会,试一下也许还有机会。”
他腾空而起的时候,我真担心何芙能不能打中他。
我的担心成了多余,这一枪很准,击中郎谦的眉心。
“无神论是一回事,命运是一回事,怎能混为一谈?”
看着何芙苍白的俏脸,我鼻子一酸,眼泪马上流了出来。
“不客气,我谢你都来不及了。我现在该怎么帮你止血?”
何芙淡淡地说道。她对乔若谷温言的关心,反应似乎有点冷淡。
看见郎谦向手枪扑去,我急忙捡起地毯上的牙刷,奋力向他扔去。
我瞪着何芙的伤口发呆,因为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无法帮何芙包扎止血。
只是郎谦发现向他飞来的只是一把牙刷的时候,他除了愤怒外,就剩下绝望。
何芙轻轻地呻吟一声,看来一定很痛,我心里难过死了!上帝,这个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乔若谷站起来,向身边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吩咐道:“立即通知专机,你们马上先回总部。”
我轻轻拍着小君的背脊,鼻子闻到幽幽的暗香。这缕幽香如同镇痛剂,我右臂的疼痛顿时立减。
“嗯,等哥处理完一些事情,我们就回家。你先在房间里待着,何芙姐姐受了伤,哥去照顾她。”
“嗯,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总部后总政医院的救护车会在机场接你。”
乔若谷向何芙露出温柔的微笑。我心里“咯登”一下,隐约看出乔若谷的眼神里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关爱。
“没事,等姐姐打个电话。中翰,把小君带进房间,一会就有人来。今天开枪了,你们都必须做笔录。”
因为掉在地毯上的手枪已经被小君捡起来交给何芙,何芙虽然是左手握枪,但我看见她的眼里充满自信。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这是我的职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上次撞了你,这次算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补偿。”
地毯是红白相间的,白是乳白、红是橘红。从何芙袖子里流出的鲜血滴在地毯上,把白都染红了,让橘红变得更加鲜艳,唯独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
果然,几分钟之后,乔若谷带着四男一女冲进来。他只扫视四周一眼,就蹲在何芙身边,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为何芙包扎,一边温柔地埋怨道:“以后可不许单独行动。”
此时郎谦的精神高度紧张,听到我大喊,又看见有一个白色的物体向自己飞去,他本能地急退,闪身避开这“致命的一击”。据说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存亡的关键,都会对枪、刀这些武器字眼异常敏感。
我点了点头,拉着小君向另一间房间走去。自始至终,小君都没有见到郎谦被击中的惨状,她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无法动弹。我不敢告诉小君,就是怕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