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我,要我转告你,等你睡醒马上与他联系。”
的违法证据,我觉得这虽然是一步妙棋,但有点牵强,或许只能是一个讨价还价的筹码而已。不过,如今什么法子都要尝试,如果能找到证据,我绝对不相信朱九同不忌惮。我只是一个小白领、一个土罐子,而朱九同是一件瓷器,土罐子可以随便摔,烂了就烂了没什么可惜,瓷器就不同,它摔不得,我就不相信朱九同不要面子。
权力一点都不比罗毕低。他的职务不是朱九同任命的,而是股东大会甄选,再由董事会表决通过的,虽然受总裁辖制,但又独立于各个部门,所以他的权力很大。在KT里,朗谦与财务总监侯天杰、人事部经理宁红军并称三大天王。
我有点怕朗谦,他不苟言笑,是我以前的上司,他对我不错,而我对朗谦也尊敬有加。
离开戴辛妮家,我在路上回了一通电话给朗谦。
想不到电话里朗谦冷冷地告诉我:“现在我转告董事会的一份声明,声明如下:监于KT国际投资公司出现异常投资行为,公司暂时停止公司所有投资人的投资权限,并要求所有投资部的职员务必在周一早上八点到公司开会。不准缺席,如有缺席,当即开除。”
生硬的口气、严厉的措辞,朗谦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就挂断电话。
我如当头挨了一棒,身体摇摇欲坠几乎无法站立,还好,摇晃了两下,我总算扶住路边的栏杆稳住身体。
事情的变化急转直下,朗谦在电话里已明显警告我,等待我的将是一张别人编织奵的大网,如果我深陷网中,将会被歹毒的阴谋吞噬得体无完肤,甚至失去性命。
此时,我甚至有了卷款逃逸的想法,有三十亿,我哪处不能安身?
但这想法只在我脑子里停留半秒,就马上被我否决了,因为我知道,逃逸是最愚蠢的行为。如果下周一我缺席KT的会议,我马上就成为阴谋的牺牲品,不仅银行帐号被冻结,连人也被通缉,到那时候,我就真的彻底的完了。何况就算逃逸去国外,时间上已来不及,短短的两天里别说提款,就是办护照也没时间。
我突然很后悔,此时我面前只有两条路:要嘛向朱九同他们乞怜,并交出三十亿;要嘛拼死反扑。
呆立在街边,我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流人群思索着、权衡着,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都被我一一否决。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我放弃一笔巨大的财富去妥协,无论如何我都难以接受,就算要放弃也要等到最后一刻,我手上还有牌没有打出去,怎能就认输了呢?
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