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寒芒,看得我心里发毛。幸好葛玲玲并没有发飙,她干咳了一声,继续说:“想不到,朱九同是一厢情愿,戴辛妮那时候虽然才十五岁,却性格刚烈,死活不愿意嫁给大维。而大维偏偏爱戴辛妮爱得要死,杜公谰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见如此,就明白地告诉朱九同,一定要戴辛妮做他杜家的儿媳。你猜朱九同怎么办?”
子出现在我面前。链子上精美的星月形状告诉我,这条项链就是我送给葛玲玲的礼物。
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急忙问:“那扔出窗口的是什么?”
葛玲玲掩嘴失笑:“是我把用来抹鱼子酱的餐刀丢啦!”
“啊!”
我惊呼。都说女人善演,成熟的女人演起戏来自然驾轻就熟,我佩服不已。
“这么漂亮的项链,我又怎么会扔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我又看到那片水雾。
“你骗得我好苦。”
我有些不高兴。
葛玲玲眨了眨眼,也不否认我的嘲讽:“那你说,我戴这条项链是不是真不如小樊戴好看?”
我抓住葛玲玲的目光,连连摇头:“不,这条项链非你莫属,你戴最好看,最美。”
葛玲玲不再凶悍。她温柔得像个淑女,羞涩得像一个少女:“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可以帮我戴上吗?”
我像个傻子似的猛点头:“非常乐意,非常荣幸。”
客房的灯光很柔和,照在玉脂般的肌肤上。我产生了幻想,仿佛在为我的新娘戴上婚纱头花,坐在我面前,背对着我的丽人,仿佛就是我的新娘。我的手在颤抖,当项链挂在葛玲玲雪白的脖子时,我一遍又一遍惊叹她的美貌。
“好看吗?”
葛玲玲转过身看着我。
“好不好看你不知道?”
我呆呆地反问。
“我怎么知道?这又没有镜子。”
葛玲玲突然撒娇,我心颤不已。
“走,我们到小樊的睡房,那里有镜子。”
我突然抓住了葛玲玲的手,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葛玲玲愣了一下,她下意识想甩开我的手。但我紧抓不放,葛玲玲甩了两次见甩不掉,也只好由着我。
半拽半拖,我把葛玲玲带到了睡房,拧开电灯来到大床边的梳妆台前,我瞥了一眼床上的樊约,她此时已沉沉入睡,苗条的身子摆成了一个弓字形。也许在做什么好梦,樊约竟然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葛玲玲忍不住轻笑,她看了我一眼,仿佛在暗示我佳人可期。
我没有笑,我只喷出浑浊的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