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作用下,报复的快感意想不到的畅快淋漓。我这次不想再收敛忍让了,而是拉起樊约的小手,故意很温柔地抚摸:“其实,女人只要心地好,戴不戴首饰都漂亮的。如果心地不好、心胸狭隘、耍任性,纵然再漂亮也留不住男人。”
虽然我在和樊约说话,但眼角的余光一直在观察葛玲玲。我这一招嘲讽可够阴损的,想想自己不也是心胸狭隘吗?
樊约低着头憨笑:“我才不任性,我心地好。”
我大笑不已,这个时候我就需要樊约说出这些话来气气葛玲玲。果然,葛玲玲的脸色愈加难看。我故意地用力握了一下樊约的小手,樊约“哎哟”一声,我趁机把她的小手托到唇边吹气:“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太激动了,我是不小心,疼不疼?”
“中翰哥,你怪怪的。”
樊约羞涩地白了我一眼。
我赶紧色色地亲了一下嘴唇边的嫩嫩小手,樊约羞得连忙把小手抽走,我呵呵直笑。
这一幕调情嬉戏葛玲玲一直看在眼里,我注意到葛玲玲看我的眼神不仅有怒火,就连看樊约的眼神也是非常凌厉。我却开心透顶,因为我就想离间她们,想安排卧底在我身边?哼!难说谁做谁的卧底了,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既然这条项链我戴不合适,那干脆不要了。”
葛玲玲突然冷笑一声,挥起了手臂。我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条白金项链竟然从窗口飞了出去,掉进了芙蓉花丛中。
晚风拂过,花叶、竹子一片唾哗声,那条花了我五千六百八十元的白金项链眨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
我大怒,心疼得要命,但我又不能冲出去找。况且黑夜里,找也是白找,也许就是在白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樊约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她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小声地埋怨我
“没问题。”
“两个三。”
“三个四。”
“三个六。”
葛玲玲大声问。
我心想,吓我啊?
葛玲玲冷哼一声。
葛玲玲冷哼一声。
“怎么个赌法?”
“怎么?害怕了?”
“那我们就开始吧!”
“那好,我就选骰盅。”
葛玲也怒目圆睁地瞪着我。
我恰好既不愚笨,也不诚实。
看见我发呆,葛玲玲在讥笑。
:“都是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唰,唰,……唰,唰,唰……”
两个服务生吓了一跳,赶紧闪人。
“你输了也要把两瓶酒全喝完。”
我大怒:“你喝得了那么多吗?”
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就来。”
葛玲玲鼓眉瞪眼,一副要吃人摸样。
“哼,这你别操心,喝酒的人是你。”
我的头大了,看来这个女人没完没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大喝一声:“开了。”
如今骑虎难下,总不能退缩,更不能耍赖。
现在想起来,庄美琪那两次酒醉也是装出来的。
葛玲玲点点头,冷笑:“我喝不了,还有小樊。”
为了减少损失,我暗暗祈求财神爷一定站在我这边。
“我醉?我才没有醉,就是喝上十瓶、八瓶也不会醉。”
“随便你,赌什么是我提出,怎么个赌法当然由你说了算。”
葛玲玲在娇笑,笑得很妩媚,似乎很有信心这场赌局已经分出了胜负。
我怒不可遏,听了樊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