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凄苦的样子:“应该不会,医生说是早期。”
“呜……怎么可能跟平时一样,呜……他拿着枪。万一、万一走火怎么办?呜……我弟弟没人照顾了,呜……中翰。”
起掉落在地上的筷子,用衬衫擦了擦,为她夹一片烫熟的鱼肉:“玲玲,你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的典故吗?”
不知是玩笑开过头,还是酒喝多了,亦或者是双方给积攒已久的怨恨打开突破口,这个本来就各心怀鬼的饭局发生质变。
我极力保持冷静,可是恐惧仍然弥漫我全身:“没事,别哭、别哭。我们就顺着杜经理,在他面前做一次,就当和平时做爱一样。”
我心念急转,很想扑上去夺枪,可狡猾的杜大维退了两步,与我们保持距离。他握枪的双手很有力,一点都不发抖,看出他已不计较后果了。
葛大美人痛得暗中用指甲猛戳我,我猜我身上一定伤痕累累,我趁机继续羞辱她:“荡妇,你要报仇吗?你害我染上梅毒,我干死你、干死你。”
葛玲玲抱着我脖子痛哭,突然我脖子一阵刺疼,感觉有尖利东西扎入我的肌肉里,耳朵边传来细如蚊蝇的声音:“浑蛋,快去夺他的枪,枪里没子弹。”
葛玲玲的蜜穴很争气,连捅几十下就湿润孓。葛玲玲渐入佳境,更多时候是她主动,我乐得舒爽,抽空给杜大维洗脑:“杜经理、杜大哥,我虽然曾经对不起你,那都是立场问
说完,我掀起葛玲玲粉红色晚礼服,见她下面没穿内裤,心中窃喜。舒展双臂将香喷喷的葛大美人抱上大腿,让她双腿分跨在我身体两侧,我手握着大肉棒,对准迷人的禁区一顶而入。
杜大维一声长啸,愤怒中带着嘲笑:“真是作孽的荡妇,我真幸运跟你离婚!天啊,我还跟有梅毒的人吃火锅,谁说梅毒不会传染?笑话,快干她。李中翰,你快干这个有梅毒的荡妇,要不然我马上开枪。”
葛玲玲羞愤交加,她最痛恨别人辱骂她,一般粗话她都难以忍受了,何况这种恶毒的秽语。她双眼朝我射来狂怒的利箭:“你……喔,太粗了!你抹一些口水进去,没叫你舔……喔,李中翰,我会报仇的!”
杜大维连喘了两口气,突然闪电般从沙发底下抽出一把黑洞洞的双管猎枪:“今天,我就要看你们在沙发上再做一次。你必须要高潮,我必须看到精液射进你的身体里。如果你们不答应,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葛玲玲欲哭无泪,哪里有心思听我讲故事,她惴惴不安地摇了摇头。我平静地解释道:“这句话形容我们目前的处境最恰当不过了。我们好比碗里的鱼肉,杜经理好比拿刀的人。我们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就会把我们像鱼肉一样剁烂、煮熟。”
杜大维发疯似的站起来,大吼一声:“你住嘴,你之所以救我,那是你内心愧疚、愧对我,你是为了能安心嫁给李中翰才救我。我没出监狱前,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书之前,你名义上还是我妻子。妻子救丈夫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你好意思说你救我是仗义之举?”
杜大维越说越怒,两只小眼睛布满血丝:“那一次在我办公室,虽然是李中翰强行干你。可你呢?你看起来就像一个饥饿的荡妇,你迎合他,假装反抗的迎合他。我看得出来,我知道你得到了高潮,你叫得很淫荡。跟着我这么多年,你一次高潮都没有过,跟李中翰你却次次有高潮,我不愤怒吗?”
杜大维满脸铁青,样子很吓人:“你几次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就在这张沙发上。我明明已拿枪指着李中翰了,你还让他继续干你干到高潮,你很舒服是不是?他的东西很大是不是?你侮辱我……我忍了。因为我要利用干你的男人,是我贱、是我活该,可是我很愤怒,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