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那就麻烦大了。这手枪外人不能随便拿,我求你了,哥哥求你了,把枪放下,这可不能闹着玩。”
我小声哀求,担心被何芙听见。万一让何芙知道手枪被小君拿走,她即便不怪罪小君也会怪罪我。
小君不为所动,语气冰冷:“内裤也要脱。”
“小君,别玩了,哥心脏不好。”
我一边哀求,一边把外裤、内裤都脱掉,露出吓软的肉条。
“哼。”
小君一见,顿时脸色铁青,她拿着手枪指了指我的肉条大骂:“连举都举不起来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吓得连忙闪躲枪口:“小君,你拿枪吓我,我当然举不起来啦!快快放下枪,万一哥被你吓出阳萎你就知道错了。”
小君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她现在只想证明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鬼混:“我管你什么阴痿阳萎,把你这条东西拿起来,我要仔细检查。真发现有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迹,你就死定了。”
见小君要打破砂锅查到底,我只好善意提醒:“小君,其实检查很简单,你用鼻子闻一下,然后用嘴舔。如果有别的女人留下痕迹,气味会很浓,而且味道比较咸。反之上面的气味比较淡,味道有些酸,你试一下?”
小君晃了晃脑袋,冷冷道:“哼,你阴险狡诈、好色变态、诡计多端、下流无耻,万一你故意说反了怎么办?”
我一愣,赶紧解释加恭维:“天啊,小君真厉害,你一句话竟然有四个成语。不过,我说的是真话,绝对没有说反。”
这时候肉条有了反应,很快变成大肉棒。
小君舔了舔嘴唇:“哼,我先尝一下,看看到底是酸的还是咸的。等尝完后我再问泳娴姐姐……”
我大感不安:“小君,你是不是疯了?妈在泳娴姐姐那边,
“哼。”
“嗯。”
我柔声问。
我很意外。
“嘿嘿。”
“三十分钟?”
小君得意地冷笑。
“何芙姐姐身上。”
小君冷笑:“不行吗?”
“怎么样?是咸还是酸?”
“小君,你别太过分了。”
你问泳娴姐姐不如问依琳姐姐。”
我柔声细语,千万不能刺激她。
小君眨眨眼睛问:“什么方法?”
我马上发誓:“打死都不乱动。”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想干你的屁眼?”
我也冷笑:“我怕你支持不了三十分钟。”
小君的身体烫得厉害:“嗯,你抱我过去。”
小君像做错事的小孩子,看都不敢正眼看我。
小君狡猾地向我眨眨眼:“因为我想你干屁眼。”
小君嗲嗲道:“怎么问?她也睡得像死猪一样。”
小君吐出大肉棒,她的脸很红,她的眼睛有些迷离。
“其实,你只要不理我,我就死了,用不着开枪。”
小君大怒,扬了扬手枪:“说我过分吗?开枪了喔。”
小君舔了舔红唇说:“一定有古怪,既不咸也不酸。”
我坏笑:“就是给我干一下。如果能真去鬼混了,绝对坚而不久。”
小君无限娇羞:“依琳姐姐说过,越是不让男人得到,男人就越想得到。”
小君噘着小嘴儿,把手枪递给我,我接过手枪问:“枪是插在枪套上的吗?”
我奇怪了:“既然你想我干你的屁眼,那你嘴上为什么说不要干屁眼?口是心。”
我很严肃地又提出一个新建议:“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