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就会出现在她身边,缠绵之后她的怨言自然少了许多。唯独章言言我始终下不了手,毕竟她曾受制于杜大维,虽然杜大维已被关押,但他的事情一日不解决,我不敢碰章言言。
戴辛妮不明隐情,见我对章言言不冷不热,她也乐见我专一。哎,女人还是很好骗的。
樊约的白领味越来越浓了,也越来越有自信,举手投足间变得更成熟。她沉默寡言,在公司里朋友不多。我发现樊约不再失禁,她有了属于自己的高潮。我经常看她开着浅绿色的Civic进出公司,在她身后总引来众人的目光,这些目光绝大多数都是羡慕。
而庄美琪这段时间有男人接她下班。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我,我也不争气的很受刺激。只要有男人接她下班,我就对着她的红色宾士发脾气,到处找她。我与她常在夜晚相拥于红色的宾士里,地点多在郊外。每次我都弄得宾士剧烈晃动,不过我不担心,宾士的避震系统是所有车种中最佳的,我只担心庄美琪明天又祭出刺激我的手段。
王怡最近由舞蹈班换到瑜珈训练班。郭泳娴告诉我,王怡有可能怀孕了,我兴奋了半天,专程去看望她。哪知王怡矢口否认,那天夜里我在王怡家强暴她一次,她也强暴我一次。跟王怡站着做爱特别舒服,因为她够高。但这两次王怡不但趴在床上要我从身后插入,还要求我在插入之前舔她的阴户,我照办了。事后她告诉我,这次一定怀孕,我将信将疑。
唐依琳失踪几天后,发了几封简讯给我,说是抽空回老家一趟,参加一位远房亲戚的婚礼。
婚礼宴会上,有一半的男人都向她求爱,连新郎也走神了,弄得好尴尬。依礼俗乡下的婚礼要进行
“嗯。”
“嗯。”
“小君。”
“嗯嗯。”
“贴屁股。”
“哥,你顶到我啦。”
“哥一定帮你擦干净。”
小君咬牙切齿地瞪着手中的扑克牌。
“哥哥今天早上洗澡了,洗得很干净。”
“总裁,你就不怕方阿姨撞见你打牌?”
小君狡黯地眨眨眼:“那下次再帮你弄。”
“不行,本来我想答应的,谁叫你刚才打牌不让我,哼。”
“好、好,我保证下次让小君盘盘赢、把把赢、次次赢。”
小君销魂的鼻音笼罩我的神经,我承认小君的接吻比我投入得多。
我悲情道:“小君,哥这几天老做一个梦,梦见小君含我的鸡鸡。
“所以,所以哥的这里也很干净,帮哥舔一下,哥保证不臭不咸。”
我展开双臂把小君抱在怀里,贴着两团挺拔丰满的乳房,我感觉特别惬意。
“小君同学,这把要是输了要贴哪里?贴嘴巴你喘不了气,贴眼睛你看不见。”
我悄悄睁开眼睛,观察小君动人的眼帘、如梳齿般的长睫毛,还有那忘情的吮吸。
我把粗硬的东西释放出来,拿在手里。可以感觉得到,手中这份炙烫全是针对李香君。
那些小字条都是用我的口水沾上的,对有洁癖的小君来说,这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别怕、别怕,黄莺姐姐,我妈来了,你就帮我们挡着。我就不信赢不了这个大浑蛋。”
小君猛甩瀑布长发,那份扭捏让人看了就冲动,我有些抓狂:“下次一定让,下次绝对让。”
“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哼,用口水弄脏人家的脸,一点都不卫生!我不管,我要你把臭口水擦干净。”
小君呢喃,脸贴着我的脸,小心地将压在我裆部的粉腿挪开。那里确实有一团隆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