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说,他想看我们……”
“你不答应,就别想知道如何对付你姨妈的方法,哼。”
无限柔情地说:“我只要一个就满足了,如果有两个那就更好。”
莫崇文站起来,大踏步地走出门口,我和郭泳娴不禁面面相觑。
郭泳娴制止我乱摸的双手,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眸惶惶地看着我。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最多让这位郭泳娴的前夫揍几拳。
“我捏死你、我捏死你,你敢拿我当猴子耍?我捏死你、我捏死你。”
我坏笑:“什么事?娴姐就别客气直说了。说完,我们就生孩子去。”
郭泳娴嗔道:“这是切除阑尾留下的,不然你以为是腹产吗?可恶。”
“我的女人找一个军人的家属,我心里也好受些,只是想不到这么年轻。”
“好,来,我敬崇文哥一杯。不是因为你是娴姐的爱人,而是敬一个军人。”
我频频点头:“一点都不松弛,紧得很!像小君的那样紧,一插进去就想射。”
我也喝了两杯,积在血液的酒精壮大我的胆子,我总觉得莫崇文提的要求太怪异了。
我大声道:“但他只能看,不许碰你。你们已经离婚了,你郭泳娴现在是我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客,尴尬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过。无奈之下,我首先打破沉默。
“就是在床上做的事情呀!呜,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只是崇文这辈子都没有求过我。”
我大义凛然地说完,郭泳娴的身体顿时僵硬,我忍不住柔声坏笑:“当然,娴姐的要求例外。”
“好,我已经拿了这房子的钥匙。现在我出去闲晃一会,不破坏这里的气氛,你们不用顾忌我。”
别人说这句话,我一定认为像电影里的台词,但莫崇文说出这句话时却饱含感情,我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话。
不知道为何,莫崇文锐利的眼光消失了。他又喝下一大杯二锅头,我赶紧把酒瓶抢在手中,为莫崇文又斟满了一杯。
莫崇文在我傻愣愣地听着的时候,抓起面前酒杯仰头喝个精光:“李中翰,既然你是军人家属,那就别婆婆妈妈的,爽快点,同意还是不同意?”
郭泳娴不依不饶:“小时候得了阑尾炎,痛死了!只好开刀切除。如果是生孩子留下的,伤疤会这么小吗?真是笨蛋!再说你进去的时候可有松弛的感觉?”
等郭泳娴打累了,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那里有一个小指头大小的瑕疵,我狐疑道:“娴姐,既然你爱人无法做那事,你肚脐下的疤痕是如何弄上去的?”
“崇文想碰一下也没用,反正他怎样都没办法,最多就是摸一下。如果他想摸,就……就让他摸一下啦!我都跟他那么多年夫妻了,这个弯也许他一下子拐不过来。”
我大笑,接受郭泳娴威胁的同时,也接受她雨点般的爱意。这是很奇怪的承诺,承诺让郭泳娴的前夫看我与郭泳娴做爱。这个要求令我有股冲动,我的肉棒硬得像根大铁管。
莫崇文是一个标准的军人,浓眉大眼、面容削瘦但棱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很坚强的男人。五十多岁了,身躯依然笔直地坐在我面前,他的目光如刀,我只能回避他的眼光,极其不自然的感觉让我心里有了些许悔意,幸好郭泳娴应付得体。虽然刚离婚,但她还是左一句老莫、右一句老莫,还频繁地帮莫崇文夹菜。
莫崇文挥挥手,制止我说下去:“你什么都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在战场上受伤,所以无怨无悔。受伤的时候,我只是个愣小子,别说和女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