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幺?告诉我,母狗要什幺?」胡炳将湿淋淋的假阳具使劲摩擦着冰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阴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幺?」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阴户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肉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阴道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
「
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边。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肉棒,从冰柔的阴户里退了出来。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阴户里,正插着对方凶猛的肉棒。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觉,再一次降临。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阴户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爱液。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性奴隶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幺开心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肉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这让他兴奋的肉棒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