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从未碰上过这幺的恶客,顿时涨红了脸,扭身刚要呵斥,脸上一下子血色全无。
面前不是旁人,正是两名狱卒打扮的汉子。一个青白面皮,满脸淫笑,一个脸上带疤,都是在豺狼坡狱中见过的。
「有日子没见了,丹娘这肉可是越来越滑了。」鲍横色瞇瞇打量着她,舔了舔嘴唇。
丹娘像见了毒蛇般浑身发冷,屏住气不敢开口。几名客人见是官差,都低了头,免得惹祸上身。
跟鲍横一道的陈泰仰脸看着店里的「喜」字,「咦?谁的喜事啊,这是?」
丹娘勉强道:「是玉莲。」
鲍横哼了一声,「大爷今儿还有事,回来再找你算账!」
丹娘骇得腿都软了,这几日忙着送玉莲结亲,一直没到狱里,没想到会被他们找上门来。
在狱里被他们戏弄,丹娘也认了,但在店里,若被他们撞见玉莲……丹娘越想越慌,提了裙,匆匆上楼找孙天羽商议。
「鲍横出去了?」
「看着匆匆忙忙的……相公会是什幺事?」
孙天羽笑了笑,「阎罗望死了,他抢着想当狱正,当然要去县里找门路。」
「阎罗望死了?」丹娘一惊。
「恶有恶报。时辰到了,他自然逃不过。」
丹娘心有余悸地摀住胸口,良久道:「相公,我们怎幺办呢?」
孙天羽揽住她的肩道:「有我呢。不必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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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哈哈大笑,转身去了。
刘辨机「噗」地吹灭火折,「说!」
刘辨机叹道:「左右是混日子罢了。」
「若是鲍横作了狱吏,刘夫子还有这把握吗?」
孙天羽笑着拱了拱手,「鲍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孙天羽不动声色,「依刘夫子看,这案子是要翻过来了?」
一袋烟吸完,刘辨机燃着火折,抬起眼来,「莫非你有对策?」
孙天羽笑道:「我倒有个法子,不过还得请刘夫子一道参详参详。」
一股温热的液体忽然涌出,白雪莲低喘着,体内的异样反而更加炽热。
「最多再有月余,何大人就会到狱中,刘夫子难道就这幺坐以待毙?」
不等白雪莲回答,孙天羽便摇头道:「姑娘为着独善其身,好狠的心。」
孙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白姑娘自己与逆匪勾结,何苦连累家人?」
白雪莲惊喜之余,不由忘了羞辱,被孙天羽狠捣几下,竟在仇人指下泄了身子。
「刘夫子满腹经纶,对这案子成竹在胸,」孙天羽笑盈盈奉上一顶高帽子,「如今怎幺意兴全消?」
他半劝半叹地说道:「丹娘、玉莲都是弱质女流,英莲少不更事,你忍心见她们为了你一人吃苦幺?」
白雪莲尖叫一声,弓起腰肢,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与此同时,淫液从玉户溅出,顺着小腹、臀沟四处流淌。
孙天羽举着火把,观赏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