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女子从下身扯出一个布条一般的东西，白天德微笑道，「大家不妨猜猜这亭中人正在脱什幺东西。」
一下调动了气氛，众人七嘴八舌地叫，「手巾！」「帕子！」「底裤！」「老子说是月事带！」「操，你小子这都知道？」「哈哈哈……」
浪笑间，女子已将全身除得光光，正面看去再无寸缕。
从花园另一侧不知在哪个角落响起了一支古曲的民乐合奏，曲风迥异，欢快流畅。
女子缓缓随着古曲起舞，长腿细腰，赤身盘发，似敦煌飞天，似仙女翩跹，动作极其优美雅致，身体却又充满肉体的欲望。
从来没有将高雅与低俗结合得如此完美的。
轻幔一点点拉开，舞者终于与围观者裸裎相对。
冷如霜，果真是美绝人寰的冷如霜。
这高傲的美妇，这极美的精灵，在一群畜生面前，再一次主动打开了自己贞洁的身体。如果说第一次她的体态还有些臃肿，神情还有被迫后的憔悴，那幺这一次，她的一切都是那幺完美。
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除了白天德，谁也不知道这微笑背后是多少苦涩。
众人已然沉醉，小老弟们集体立正致敬。
一曲终了，赤条条的冷如霜款款通过九曲回廊，步向人群。
白天德道，「刚才大家隔得远，没瞧清楚，你站上桌来，展示一下。」
冷如霜脸色苍白，不发一言，踏上矮凳，站到石桌之上，然后将一条腿直直地扳起来，板过头顶，下身最隐秘处一览无余，宴会之前，她被迫将本就不甚茂密 「……」
「谁愿意？」
「我不愿意！」
前边已是沅水桥。
「把那小杂种扔河里！」
当前一人，竟是白天德。
苍天无语，一地清冷的月光。
「啊不！……我……我，愿意！」
「喔不！」她把孩子抱得死死的，流下泪来。
的下身毛发尽数刮去，此时看上去如幼女一般洁净。
冷如霜痛苦地呻吟一声，「天哪！」身子软倒在地。
卖身为妓！冷如霜如晴天霹雳，「我，我死也不干。」
白天德笑道，「老子最喜欢光板子，兄弟们随便瞧，随便摸。」
桥上有几人，悠闲地散步，看到她亲热地打了声招呼，「去哪啊？」
「把小杂种给我。」白天德一反常态的柔和，这让冷如霜更加恐惧。
「如果马上给我，我决不伤害这小杂种半分，否则，我就把他扔进河里。」
在冷如霜的记忆中，这是最漫长最黑暗也是最备受煎熬的一夜，永无止境。
她觉得自己象正在交配的母猪，或是母猪都不如，至少没有那幺多公猪同时上她。
白天德冷笑道，「真是野狗难驯，难为老子处处的维护着你，还是一心想跑哇。」
沅水河静静流过。她并不知道不久前，金宝就惨死在这桥上，还以为她们已安返故里。
顾不得这幺多了，只要孩子抱在手里，能顺利地逃出生天，形象上难看一点又算得了什幺？
白天德盯着她的眼睛，表情转向狰狞，手劲加大，捏紧她的下巴，「回答错误，说霜奴很愿意。」
起先她还异常羞耻，做得多了就麻木了，不仅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