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知道了。”
抽插顿起,这次更猛烈,翁吉娜大声呻吟:“喔……”
“我的粗,还是赵鹤的粗。”我狂吻而上。
翁吉娜用力迎合:“你是独一无二的,要是美纱那边的女人知道你有这本钱,那可不得了,她们会疯狂追求你,程程今天还打电话给我,说想你了。”
“这么受欢迎?”
我洋洋得意,雪白的奶子奶子在我手中迅速变形,大肉棒猛烈地冲击淫荡的肉穴,啪啪乱响,整间卧室几乎都在响,翁吉娜的玉腿一不留神蹭到谢东国的身上,鼾声随即停止,可是,关键时刻到了,翁吉娜在抽搐,肉穴在收缩,喷涌的爱液湿透了浓密阴毛,我不能停下抽插,连慢一点都不允许。
翁吉娜张开小嘴,扭动娇躯,下巴仰了起来:“喔,插得好深,好舒服,我受不了了……”
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一个小偷,不是偷东西,而是偷女人,人家的丈夫就在旁边酣睡,我却跟他的女人做爱,肆无忌惮地仿爱,万一人家的丈夫醒来呢,哦,没有万一,只有万幸,山萠地裂的时刻已过,万幸的是,谢东国没有被惊醒,鼾声再起,我像小偷似的溜出了卧室。
从冰箱拿出两瓶纯净水,一口气喝光,汗水湿透了重新穿上的背心,熄了灯,躺下沙发,回味刚才那令人销魂的一幕,美中不足的是,我没能射出,这不重要,只要摩擦我的巨物,我也能得到强烈快感,就像女人自慰一样,即便没有高潮,也能享受性愉悦。
突然,有轻微的脚步声在挪动,我神经绷紧,“啪”的一声,客厅的灯骤亮,我触电般坐起,以为是翁吉娜,谁知却是谢安琪,身穿白色恤杉,白色运动裤的她抿着小嘴,像座白色雕
“啊。”
“比如呢?”
我没想道谢安
“停了好几次。”
“鼾声停过几次?”
“很漂亮的高跟鞋。”
“啊。”我目瞪口呆。
我用力点头:“我陪你去。”
“他有没有打鼾?”谢安琪问。
我讪讪道:“安琪,你也口渴?”
“安琪……”我很沮丧,心知事情已败露。
谢安琪咯吱一笑,脸红红道:“你知道的。”
我明白了,小声问:“你是要我放过赵鹤?”
我从心惊变狂喜,忙不迭道:“你说,你说。”
谢安琪脸现诡色:“可我觉得你还不够大胆。”
我乐坏了,不停傻笑:“大胆和勇敢差不多,差不多。”
顿了顿,美目朝我看来,隐约有一丝泪光:“可是……”
我努力露出迷死少女的微笑,可惜对少妇有没多大用处。
“漂亮。”我苦着脸猛点头,不能说不漂亮,只能说漂亮。
“你怎么知道他醒了?”我大吃一惊,全身长起了鸣皮疙瘩。
谢安琪依然冷若冰霜,美目斜来,冷冷问:“人也很漂亮吧?”
我吃惊地看着谢安琪,心想:我都快胆大包天了,还不够大胆么。
谢安琪轻轻颔首,柔柔道:“我想等天亮了,亲自跟他谈一谈,你陪我去。”
谢安琪飘我一眼,沉默了片刻,冷冷道:“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谢安琪缓缓走到我跟前,愤怒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鄙夷:“搞了半天,你和赵鹤也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丘之貉。”
“不,不明白你说什么?”我说话有点结巴,眼睛一直注视着两只高跟鞋里的玉足,品莹的脚趾迅速勾起我的欲火。
谢安琪笑了,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