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不知道,李中翰救了安妮。”
谢东国和翁吉娜面面相觑,一脸茫然,谢安琪咯吱一笑,便绘声绘色地把那晚上我从夜色酒吧救出谢安妮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她不是当事人,全听咐安妮口述,以及我的述说,但谢安琪口齿极佳,讲得既流利又生动,不时添油加醋,把我说成是一位打抱不平,见义舆为的好男儿。
我嘿嘿干笑,心里极为受用。
谢安琪一口气说完,火辣辣地向我投来两道崇拜的眼神,我心乱了。
谢东国直气得一阵数落:“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们,我刚才还奇怪安妮为什么不住宾馆,而是住在中纪委的一个办事处里,原来有这么多曲折。”
谢安琪轻叹道:“是赵鹤要我瞒着你们。”
翁吉娜意外地激动:“赵鹤他不想让我们感激李处长,不想让安妮跟李处长接近,总的来说,他在担心李处长。”
柳眉一挑,翁吉娜语气从未有过的坚定:“中翰,我已经决定让安妮嫁给你,除非你看不上我家安妮。”
刷的一下,三人六道目光朝我射来,我搓搓手,尴尬道:“安妮天生丽质,我怎么会看不上呢,只是,我已经结婚了,我怕委屈了安妮。”
“不委屈,是你救了她。”翁吉娜依然语气坚定,她看向谢东国,似乎在徵询他的意见,谢东国微笑不语,只是轻轻点头,谢安琪也点头。
我内心一阵狂喜,但随即面露忧色:“安妮的事就由伯父伯母拿主意,我眼下考虑的是安琪,她以后怎么办?你们怎么办?旗正集团怎么办?”
谢安琪一听,有些纳闷,身边的翁吉娜把我刚才在赵鹤家发生的事情举动
“等等。”
“嘻嘻……”
“什么东西?”
“你练功啊?”
“随便啊,别客气。”
“委屈中翰了。”翁吉娜过意不去。
“练完了。”我笑得很暧昧,眼神很期待。
翁吉娜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我回卧室了。”
我看向谢安琪,她却一脸无奈,人像棋子那样活着,那是多么凄凉。
翁吉娜忧心忡忡问:“他要是再弄什么奸计,又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呢?”
我连说没事,谢安琪咯吱一笑,赞道:“妈,你喊中翰,好像喊得挺顺口的。”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床有点脏,弄了点灰尘到你头上,我帮你拍掉。”
谢东国激动得一下子握住我的手,两眼圆睁:“能成的话,花多大代价我都愿意。”
“很晚了,休息吧,我有点困了,东国明天还要去公司,休息不好,他整天会没精打采的。”
我苦笑道:“若夺回那一半股份,赵鹤肯定把气撒在安琪身上,这不等于让安琪跳火坑吗?”
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听得谢安琪花容色变,连说几句:“完了,完了,闹成这样子很难收拾了。”
我用另一只手握住谢安琪的小玉手,严肃道:“我想再次确定,送赵鹤进精神病院,安琪舍得吗?”
谢东国闻言大喜:“好,你能为安琪着想,证明你心存厚道,你放心了,真能夺回股份,安琪马上跟赵鹤离婚。”
谢安琪轻笑,与我道了个晚安便进了主卧,翁吉娜从冰箱里拿了一支纯净水,也拉着谢东国夫妇走进另一间卧室,客厅里一片安静。
翁吉娜打了个小呵欠,姿态风情,娇慵无力,看得我心头狂跳,忙附和:“好的,那伯父伯母就住一间房,安琪和安妮一起睡,我睡沙发就行。”
谢安琪幽幽一叹,木然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跟了他几年,多少有点感情,虽然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