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非凡的勇气。”
“我有勇气。”
安逢先看看喻蔓婷,又看看安媛媛,似乎明白了什么。
喻蔓婷缓缓走向安逢先,伸出纤纤玉手,把安逢先裤裆的拉链拉上:“把东西收好,别吓坏媛媛了。”
安媛媛美脸绯红,娇啐了一口,转身疾走:“快去吃饭吧!菜都凉了。”
张妈很小心地把菜热过一遍,但还是糟蹋了喻蔓婷的手艺,尽管如此,安逢先仍然吃得大呼过瘾,一盘蜜浆炸鱼柳连鱼骨头都被他嚼得一点不剩,喻美人把丢弃在桌面上的鱼骨头用筷子夹起来:“安老师,这里还有一点。”
喻蔓婷轻斥:“鱼鱼,不许无礼。”
但喻美人的调皮却引来哄堂大笑,安逢先哪管这些?他确实饿了,一阵风卷残云,桌上的菜全部扫光,如果不是顾忌面子,恐怕连汤汁也难幸免。见安逢先意犹未尽的样子,喻蔓婷与安媛媛对视一眼,都暗暗好笑。
“吃饭吧!菜都凉了。”
夏端砚关切地看着夏沫沫,这几天都没联系上江蓉,夏端砚便早早就回到家,他想陪陪可爱的女儿。这些年来,他很少关心夏沫沫,除了工作忙之外,夏端砚还要兼顾两个情妇,情妇很争气,各自为夏端砚生下了两个孩子。
也许与夏沫沫相处的时间太少,每次见到夏沫沫,夏端砚都好像见到了夏沫沫的母亲孙璇。无论是眼神或是一颦一笑,夏沫沫都极具孙璇的风范,可惜孙璇生下夏沫沫不到一年,就突然病逝,噩耗传来时,夏端砚远在英国,他甚至没有见到孙璇最后一面,一切后事都委托贝静方这位大学同学帮忙处理,所以夏端砚很感激贝静方。
“爸爸……妈妈到底是得什么病去世的?”
夏沫沫穿着一条热裤,趴在床上看着相框里的美人,这个美
喻蔓
“嗯。”
“唉!”
“深仇大恨。”
喻蔓婷吃吃地娇笑。
“当然不只这些。”
“想要贝静方死。”
夏沫沫从床上爬起来。
人就是夏沫沫的母亲孙璇。
“媛媛姐的房间真舒服。”
“喻姐姐也希望贝静方死?”
安逢先没有一丝犹豫:“喜欢。”
夏沫沫问:“妈妈的心脏不好吗?”
“那安老师以后就经常来这里躺一躺?”
安逢先在犹豫,他并不是穷凶极恶的人。
安逢先牙齿发冷:“真……真的要杀人?”
喻蔓婷凄然一笑,问:“你喜欢喻姐姐吗?”
夏沫沫苦着脸:“这么说,妈妈是我害死的?”
顿了一顿,安媛媛柔声道:“包括他的女人。”
“意思是说,为了自保,我就必须杀了贝静方?”
安媛媛敛起笑容,也没有了羞涩,她现在只有愤怒。
这时,一名老妇人走来:“夏先生,江小姐来了。”
夏端砚却面露欣喜之色,也不再管夏沫沫,径直离开。
安媛媛大羞,脸红到了脖子根,一时间之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不错,只有杀了贝静方才能活命,我和媛媛可不想你死。”
安逢先退缩了,不是胆怯,而是单凭这点,贝静方还罪不至死。
夏沫沫一听,脸色突变,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我不吃了。”
安逢先瞪大了眼睛:“为什么?难道喻姐姐跟贝静方也有仇恨?”
安逢先扭头盯着艳光四射的喻蔓婷,她的朱唇喷出如兰的气息,胸脯雪白丰满。
夏端砚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