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变态心理。我们与华兴的合作不是一天、两天,将来还有仰仗他们的时候,千万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江蓉的这番话令夏端砚佩服得难以言表,他欣喜自己没看走眼,商场如战场,夏端砚就需要这种既能精通业务,又能轻易控制的人才,可以说没有江蓉,创丰也没有今天的成就,夏端砚动之以情地说:“小蓉,我是从心里爱你,自从沫沫的妈妈去世后,我真的没有爱过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我希望我们能一起白头到老。”
江蓉其实很不愿意在这种场合听夏端砚说情话,但听到了:心里总归舒服些:“别尽说好听的,你只要别再有私生子、私生女,我就心满意足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
夏端砚有些尴尬:“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你,我更不能让你离开我。”
江蓉冷冷地说:“你当然不想我离开了,这些年来我尽心尽力,创丰集团的成就有我的功劳。”
夏端砚抱了抱江蓉:“我知道。”
江蓉瞄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知道就好。”
半小时刚过,贝静方就推门而入,他一向很准时,看见夏端砚与江蓉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他既愧疚又好笑,但他还是要羞辱一下夏端砚:“端砚兄,我想你一定搞错了,在我的办公室里,只有我贝静方有权力与江蓉女士亲热,我希望你的手不要再抱着江蓉女士。”
夏端砚大怒:“贝静方,你别欺人太甚。”身边的江蓉急忙拉了一下夏端砚,夏端砚这才冷静了下来。
贝静方突然叹了一口气:“不会的,我不想欺负任何人,现在看起来是你吃亏,但将来你一定会明白,我吃的亏更大。”
江蓉眼中的异彩越来越浓:
贝静方狠
“你会吃什么亏?”
江蓉冷冷地回答:“我自己脱。”
贝静方依然坚持:“不,我来脱。”
贝静方忍不住亢奋地问:“喜欢我插你吗?”
江蓉凝视了贝静方片刻,竟然平静地说:“脱吧!”
夏端砚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而江蓉却喘着粗气:“嗯……嗯……”
贝静方低头猛吸一下丰满的木瓜奶,邪恶地问:“我比夏端砚强吗?”
“噢……噢……”江蓉摇头挺胸,那双美腿突然夹紧了贝静方的腰部。
贝静方露出奇怪的笑容:“我希望脱我的衣服之前能脱江蓉小姐的衣服。”
贝静方贴了上去,龟头轻沾阴唇,润滑了两下,随即一捅而入,直至全根尽没。
夏端砚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此刻,他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贝静方的阳物并不粗壮。
江蓉再也无法忍受,她突然睁开双眼,大声呻吟:“喜欢……呜呜……贝总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贝静方露出了坚硬的阳物:“所以,我现在插入,江蓉女士一定不觉得羞辱,而是感到愉快。端砚兄,你相信吗?”
贝静方淡淡地摇摇头:“现在不是讨论谁吃亏的时候,现在讨论的是我能不能脱衣服?这个决定需要江蓉女士来回答。”
“噢……”江蓉双手掩脸,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想压制自己的声音,结果都不成功,因为俏容没有挡住,叫唤又清晰可闻,她在颤抖中闭目呼吸。
有人说过,女人最漂亮的衣裳就是自己的肉体。这句话很多人都不认同,因为很多女人靠打扮而美丽,脱掉了衣裳,剩下的就不一定是想像中那么漂亮。
“噢……”江蓉咬住自己的手指,她的眼睛依然紧闭,但呼吸开始急促,颤抖的双腿悄悄分开,臀部高高抬起,这是一个信号,凡是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是求欢的信号。
贝静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