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生命的意义已经不再是新鲜的空气,而是身下韵动的节奏。啪,啪,啪,啪,啪,犹如越来越快的鼓点,敲击着全身的神经,震得浑身酥麻。“舒。。舒服。。。我。。我也快到了”一股灼热经由阴茎从龟头喷射而出。这最后的射精仿佛抽尽了我所有力气,身体软倒盖在她的身上,不再坚硬的阴茎还留在她的身体里,抽搐着挤出最后几滴精液。我用最后的力气捧起她的脸,把我的唇印在她的唇上。她被我惊醒,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回应着我的热吻。
大战要开始了,她亲了下龟头,而后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件透明的战甲给它披上。接着悬跨在我的腰间,把长枪对准她的洞口,慢慢的坐下来。狭小的洞口吃力的吞着阴茎,直到没根而入。小心的动了几下让小穴适应我的阴茎,接着她就像个女骑士一样在我身上策马奔腾。胸上翻腾的白兔,像是拉拉队员手里的绣球;飘舞的马尾,像是将军背后胜利的旗帜;口中的呢喃,像是士兵突击的呐喊。就这样酣战了5分钟,她渐渐乏力,气喘吁吁的伏在我身上,在我耳边柔声说“不行了,你来吧”。听到她告饶的话,我抱着她坐起来,用胸口压住她的酥胸,一手轻扶着她的后脑,用嘴堵住她的呢喃,另一只手横抱着她的屁股上下动着。阴茎在这样的简单的动作下获得极大的快感。她的身体软了下来,我也渐渐的不再满足这样的受到局限的简单动作。
阴茎舍不得离开柔软的所在,我不得不一边动着一边小心的移动着重心,把她轻轻的放下又压在了身下。调整好姿势,我便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进时如猛虎下山,出时却眷恋不舍,或九浅一深,或没根而入在小穴里研磨。骄傲的阴茎在以各种姿态宣示着对蜜洞的主权。我的嘴唇胡乱的亲着她的耳垂和脖颈,而后身子弓起,舍尖顺着性感的锁骨一路向下,直到含住她胸前的密豆,舍尖在她的乳晕上一圈一圈的打着转。她被释放开的小嘴又开始了嗯嗯的呻吟,声音慢慢由婉转变为高亢,她的身子也渐渐的僵硬并轻微的颤动着。“嗯。。嗯。。我。。。我死了。。我。。我真的要。。要被捣碎了”。很快,我感到一股温热的溪水润湿了我的蛋蛋,伸下手抚摸她的香臀,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我嘴里喘着粗气,汗水从脸颊滴落在她的胸上,又像荷叶上的露珠一般滚落在床单上。床单上的水多得简直形成了两个湖泊,上边的是我的汗水,下面的是她的蜜汁。而我们俩个紧紧的粘在了一起,却以早已分不出你我了。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