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经历过那样的照顾,以往每一次生病都是在那一个又一个寒冷的夜晚硬扛过去。没人会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拭额头的冷汗,甚至没人会给她递上一杯水。
每一次都觉得自己要死了,然而,每次都被打在身上的皮鞭拉回人间。
余安心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情绪,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咬着下唇,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随手打开墙边的开关,暖黄的灯光照亮整个房间。
她转身看向靠电杆的琨茵:“叔,请进。”
琨茵捏灭手中的烟头,迈步走进屋内。
目光随意扫过四周,房子虽然干净,却空空荡荡,没有一点生活的气息。
琨茵走到沙发前坐下,窄小的沙发被他高大的身形挤满,他不满的皱了皱眉,他记得他走之前,这屋里所有家具都换过一遍,这破沙发怎么还留着?
余安心关上门,站在一旁有些急促,不知该如何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暖黄的灯光柔化了琨茵冷硬的面庞。倒显得有几分平和。
“发什么愣?去弄点吃的。”琨茵长腿交迭,懒懒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哦,好。”余安心赶忙应了一声,跑进厨房,她手忙脚乱的找食材,最近天天加班,几乎没有时间好好吃饭,都是随便对付就完了,现在忽然要准备吃的,还是给这么难伺候的人做,要是做不出来那人又要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