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鸳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但半天也没挣脱出来,只能软着声音哀求:“公子,你弄疼我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但傅云开只是抓着她闷头往里走,这幅样子落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他迫不及待操逼了。
直到卧室门关上,傅云开也没说一句话。
被扔在床上的人委屈的揉着手腕,傅云开沉默的抵着门,他刚才喝了三壶酒,春楼不管是给客人还是花娘喝的酒里都加了料,他现在身体燥热脑子也十分昏沉,但也能认出来这就是秦可念。
心里又气又害怕,觉得应该让她长个教训又害怕吓到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
秦可念揉着手腕时不时偷瞟傅云开,原本的恐惧在见到他的瞬间全都烟消云散,好像下意识觉得有他在就不用担心,被灌下的酒开始发挥作用,肉口吐着骚水,湿漉漉的发骚。
不能安静太久,傅云开呼出一口气朝秦可念走去,边走边脱衣服,声音不大不小,确保外面能听见:“愣着干什么,老鸨没教你怎么服侍男人?”
说完已经到她跟前,赤裸的胸膛上能看到肩膀上清晰的牙印,那是秦可念昨晚咬的。
见他没认出自己秦可念一下恼了,不满道:“你认不出我?你完了傅云开!”
“嗤,这两下倒学的挺像。怎么就是没学会怎么伺候男人,算了小爷今天心情好,亲自教教你。”傅云开准备就这样假装没认出来给秦可念点教训,让她知道不是什么地方都能随便来。
秦可念原本是女扮男装,被老鸨当成鸳鸳强压着换了衣服,春楼的衣服本来就是穿着调情的,没怎么用力就嘶啦一声裂开,大片的皮肤暴露出来。
大手在她身上游离,被摸过得地方开始变得燥热,把人推到在床上掐着腿掰开,看着湿淋淋的嫩逼,笑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