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天一样,她在看到那个链子的时候,仿佛再次散尽了所有的戾气,呆呆的走过来,伸手拿在手中,珍惜的握紧,脸上的神情百感交集。
这一天我看了太多人对这条项链的态度,不由小心的问道:“魏亚亚?这条项链,到底……”
“不用你多管闲事!”魏亚亚瞪了我一眼,哒哒哒的走出门,在出门的一瞬间,仿佛想起了什么,头也不回的抛下一句:“那天,你帮了我和洛铃,谢了,但是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和你好好相处。”
我愣住,实在没有想到往日那个桀骜不驯的魏亚亚,居然会为了洛铃的事,向我道谢。
“洛铃那孩子,是我必须要守护好的人!我欠她的。”魏亚亚仿佛是自言自语,如此隐忍的样子,而我清楚的看见,魏亚亚的手,握的那么那么紧,链坠的五个角如此尖锐,几乎从指缝里露出血迹。
她甩门走了出去,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屋里。
我独自一个人坐了一会儿,缩起双腿试探的用双臂环抱住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这个觉得孤独而自卫一般的姿势。
或许是响应“素质教育”的开办,高中里居然也开始大办社团,文学社,天文社,气象社等和学习有关的社团遍地开花,身边的同学在课后几乎全都兴高采烈的去参加各种活动了,并不在意老师气急败坏喊着“学业为重”的口号。
我站在教室的窗边,隔着一层玻璃,专注的看着天文社的活动。
只是不到半月的时间,天文社的活动室就人满为患,而不少女孩子,也开始暗自打听沈朝咏的消息。
“哎哎,你听说没有?这个天文社的社长虽然是个高二的,但其实只是个名誉社长,等到上了高三就会退下来的,老师亲自看中了一个喜欢天文的好苗子呐。”
“是谁?那个人是谁啊?帅不帅?”
“唔,就是那个男孩子,坐在中间的,我认识他喔,一班的,叫沈朝咏。”
我屏息听着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佯装不在意,耳朵却不由自主的竖的老高。
“咦!长得不错嘛,不知道有女朋友没有?好像有人大张旗鼓的追过他。”
“你的小道消息早就过时啦,听说沈朝咏早就拒绝那个不良少女了,但是你一定没机会的,哈哈哈。”
“再、再胡说的话我打你啊。”
这时天文社的活动结束,人陆陆续续的走出了教室,我刚要离开,却被出门来的沈朝咏叫住:“依然,你怎么在这儿等我,有事么?”
我心中郁结,嘴上却不饶人:“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我跟着一群小姑娘在这儿看好风景。”
“好风景?”他温和的笑起来:“我们晚上天文社有活动,去观测星星,在我们家附近的那个公园,依然,一起来吧?”
“叫我?我又不是你们天文社的人。”我有些疑惑。
“我们社长说可以叫着别的社团的人,而且,依然,你也可以加天文社啊。”他很固执:“因为观测是要求两个人一组的。”
不由自主的,我的脑海里浮现了那天他安慰洛铃的一幕,嘴巴不听使唤的说:“那你叫洛铃跟你一组就是了。”
“嗯,可是洛铃感冒了,晚上应该不会去。”
有着这样的酸涩在心中突如其来的涌现,我低下头,叹了口气,就说嘛,为什么忽然会想起自己的青梅竹马,还不是跟自己玩的好的女孩子一时不在,才会找到替补一般的我自己。
说起来青梅竹马这类存在,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