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道:“这是岳飞的”满江红”。”
话音未落,李子彬吓了一跳,急忙转身跳起,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位素衣老者,由于是裸泳,李子彬身上没穿寸缕,他急忙用双手掩住下体,尴尬问:“老先生,你是谁……”
老头双手合什:“老衲法号噶赤,为藏传佛教喇嘛,刚才惊扰了施主写字,还请施主见谅。”
李子彬尴尬道:“没惊扰,我是朱家的客人,前天才来,没带泳裤又想玩水,因此身露不雅,失礼之处还望噶赤先生……呵呵,应该是大师,还望大师多多包涵。”
噶赤喇嘛奇怪地打量李子彬,忽然问道:“你就是辰龙凤眼?”
李子彬莫名其妙:“什么辰龙凤眼?”
噶赤喇嘛洒然一笑:“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总之施主是朱家贵客,是朱家的恩人,我原以为施主只是贵胄,没想到小施主竟然跪地书写”满江红”,虽是枯枝代笔,但笔力刚劲,游走龙蛇,足见施主心怀大志,而且……”老眼看了看李子彬双手掩盖处,惊诧道:“而且天赋异禀,施主,如你愿意,请把手放开,我看看你的体相。”
“大师,我……”李子彬本不愿给人看下体,见老喇嘛神闲
李子彬猛点头:“对,那是我妈妈。”
李子彬大惊,马上反问:“大师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
噶赤喇嘛情绪激动,又问道:“令堂可是姓苏,名涵涵?”
“哎哟。”噶赤喇嘛忽然气血逆行,眼前一黑,跌坐在地,李子彬大惊,顾不上光着身子,一个健步上前,扶起了噶赤喇嘛,关切问:“大师,你没事么。”
噶赤喇嘛一脸慈笑,频频点头,突然,他叨念了几次李子彬的名字,不禁脸色大变,老眼一瞪,惊呼起来:“啊,施主该不会是故人之子吧,令尊可是叫李淮?”
若定,又能看出他拿枯枝书写”满江红”,顿时对老喇嘛心生敬意,思索片刻,李子彬便放开双手,把下体露了出来,出乎意料,下体有了急剧变化,像是对老喇嘛示威,悍然硬起,一柱擎天。
“没事,没事。”噶赤喇嘛摇摇手,自行坐好,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了又咽了下去,他内心百感交集,一会长吁,一会短叹,指着朱家后花院说:“施主,在这说话碍眼,你快去穿好衣服,老衲在后花园等你。
李子彬又惊又喜,虽不敢全信老喇嘛的话,但噶赤喇嘛眼光犀利,言谈有物,李子彬对他的敬意更盛,心中信了六七分,也不隐瞒,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大师客气,我免贵姓李,叫李子彬,孩子的子,彬彬有礼的彬。”
李子彬好不尴尬,几次想用手掩盖,噶赤喇嘛含笑示意李子彬淡定,自己则凝目细看,一看之下,双目异彩骤闪,只见巨物长约二十三四公分,茎体浑圆,龟头硕大,毛浓微卷,蜿蜒而不乱,扩展至小腹,呈盘根错节,交叉生长之势,隐然有股虎虎生威的气魄。
噶赤喇嘛不由得惊叹:“果然是天赋异禀,刚才见了一眼,不甚清楚,这会看清了,施主天庭饱满,有云鹤之气,阴下又呈地虎之势,天龙地虎,阴阳天合,加之辰龙凤目,龙凤附体,施主不仅大富大贵,还命格九重,属天罡地煞,身体百毒不侵,此乃人尊帝王之相,施主,敢请教你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