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难看到,朱夫人身上的‘红鸾蛊毒’就极为细小,毒性却很大,但这种‘红鸾蛊毒’很难饲养,更难训练,稍微疏忽便会反噬主人。这‘红鸾蛊毒’跟绝大多病毒细菌,以及东南亚一带的‘蛊毒’不同,它喜干厌湿,所以饲养‘红鸾蛊毒’需要干燥的环境,香港气候湿润,一定程度上压制了它的发作,因此,老衲判断这‘蛊毒’是北方人士所养,也是北方人士给夫人种下,夫人身为南方人,何时去的北方,何时在北方待过,只有细心分析,就不难找出给你下蛊之人。”
老人说完,轻轻一叹,他不想介入世俗纠纷,只是善意提点一下。
席晏宁弯眉深锁,似乎在回忆……
老人看在眼里,温言劝道:“朱夫人,你听老衲一言,当下你最重要的是除去身上的‘蛊毒’,不是是找下蛊之人。”
“大师说得极是。”朱家文猛点头,顿了顿,他恭敬问:“过两天就要给大女儿办喜事了,不知大师还有什么嘱咐。”
“先恭喜朱施主。”老人微微一笑,接着道:“宅中的紫水晶,黄水晶不够多,辰龙喜紫、黄水晶,
“我只是觉得愧对美嫣,当初为
老头淡淡一笑,轻轻合什:“老衲无欲无求,只为了报恩,等此事一了,便要回贡达拉佛庙。”
离开地下室,席晏宁挽着朱家文的胳膊,漫步在朱宅的私人后花园里,远处,工人们正张灯结彩,把朱家上下修葺一新,入眼皆是一派喜庆。
“真的灵验,我拿出一亿捐给贡达拉庙。”席晏宁用手拨弄被风吹起的秀发,水汪汪的凤眼里充满了期盼,她看了看丈夫,语气温婉内疚:“家文……”
“都记住了,再次感谢大师,有什么需求的就尽管跟我提。”朱家文站了起来,事不宜迟,趁李子彬他们都出去了,朱家文希望在他们回来之前把水晶安放好。
朱家文苦笑,反而安慰席晏宁,“老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无须内疚,我们早有心理准备,你体内的邪毒不除,再过几年我没了精力,到时候你忍受不住,出去到处给我带绿帽子,我更丢脸,那李子彬再怎么说也是个单纯大学生,我没有带绿帽的感觉。”
席晏宁扑哧一笑,嗔道:“我可没对你有内疚,你在内地养了两个狐狸精,孩子都长大了,你应该对我内疚才对。”朱家文一愣,好不尴尬,也不敢辩驳,其实他在内地两个大城市各养有一名情妇的事已是公开秘密,席晏宁见木已成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朱家文轻抚席晏宁的玉手,深深叹息:“我不会有半点怀疑噶赤大师,经他指点,这半年来我的生意顺利很多,美嫣和滢彤也顺利很多,特别是滢彤,戒掉了酒瘾,比以前听话多了,不管怎样,信佛就要虔诚,虔诚则灵,等会我叫人把紫水晶和黄水晶都送来。”
有了龙气依附,水晶的灵气倍增,能荡涤宅中的每个角落,如洗衣服般清洗家中污垢秽气,趁着辰龙在,你们正好借此把家里的风水格换一换,记住,黄水晶放露天屋外,尤其是泳池,宅大门,路灯,喷泉等地方必须嵌放足够量的黄水晶,要拳头大小,其他地方也要适当放一点,紫水晶可不能乱放,只放在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