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谈谈。」
我示意了一下周支农的手下:「人交给我,你们去忙。」
这些人一走,我则带走了这姓巩的女警察,不管怎样,这事儿涉及到警察肯定麻烦,我得谨慎处理。
宝马750在公路上平稳行驶,没有目的地,我尽量走偏僻的地方,我要和车后座戴着手铐的女警察玩心理战术,逼迫她主动先开口。
没多久,她果然沉不住气了,焦灼问:「喂,同志,我们这是去哪。」
我冷冷问:「你全名叫什么。」
「巩丽娜。」
我瞄了瞄观后镜,阴森道:「巩警官,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带我去见羊羽默的母亲,要么我拧断你脖子,二选一,要快。」
眼见道路越来越偏僻,越来越荒凉,这巩丽娜惊恐不已:「我带你见邬白桃。」
我得逞了,羊羽默的父亲叫羊昊远,她母亲叫邬白桃,我调查过,两人居然都是小有名气的艺术家,擅长油画这类东西。
至于为什么闹成这样子,我也不清楚,但我的判断很准确,这女警察不惧怕那个木叔,又被木叔的手下讥讽,就说明她背后的势力不仅参与勒索我,也是决策人之一。
所以这女警察肯定知道羊羽默的父母在哪里,至少她知道羊羽默父母在哪里的线索,我要速战速决,就必须先找到羊羽默的父母,能让羊羽默父母失踪两年没被调查,估计是发生了什么纠纷,只有警察势力参与其中才能做到失踪不被调查,我头大了,我不想参与麻烦,我只想要羊羽默。
「你到底是哪个部门的。」
女警察见我的车子开得飞快,更紧张了,我又问了一遍:「邬白桃在里面。」
这次巩丽娜马上就回答:「就在刚才那宾馆的顶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