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了。」
寻思着女人还不都一样,何况刚才邬白桃的表现,相信只要我有心得到她,她逃不出我手掌。
姨娘却给我浇凉水:「女人很奇怪的,可以给你看,可以给你摸,但不一定给你操。」
「咱们打赌。」
我气鼓鼓的。
姨娘竟然不示弱:「怎么赌。」
我自信了解女人,傲气道:「三天之内我就能干邬白桃。」
姨娘一脸讥讽:「像强奸宋娟娟那样不算。」
我猛点头:「当然,我要邬白桃心甘情愿给我操,我要她主动吃我鸡巴,舔我的鸟蛋。」
姨娘撇撇嘴:「你以为女人这么容易给你操呀,赌就赌,你赢了怎样。」
我兴奋道:「如果我赢了,姨娘以后不准和王睿上床,要发毒誓。」
姨娘用狐疑的目光看我:「如果你输了呢。」
我爽快道:「姨娘你说。」
姨娘舔舔红唇儿,欲笑不笑。
我急了:「说啊。」
姨娘眼神乱闪,忸忸怩怩道:「说了你别生气。」
我认为稳操胜券,所以拍了拍大肥臀,大气道:「不生气。」
姨娘娇嗔:「不生气才怪。」
我火了:「那姨娘你说啊。」
几经催促下,姨娘羞臊道:「你如果输了,我要你看我和王睿做那事,我要气气你,我要你带绿帽,我还要王睿上了邬白桃。」
「啊。」
我目瞪口呆。
「咯咯。」
姨娘笑了,眼神是那么水汪汪,春意是那么浓烈,把我气得血脉贲张:「姨娘,你惹怒我了。」
姨娘竟然狠狠揪住我胸膛龙毛,呼吸急促:「赌不赌。」
我一声怪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