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情况是,白艳琼根本没觉察眼前这个端木俊是假冒的,对昊天来说,自己这个谎言和大胆的请求实在是太完美了,几乎没有任何的漏洞,他甚至对于自己这个谎言打了满分。
昊天抓着白艳琼的手膀,央求的道:“娘亲,现在只有你能救得了孩儿。”
白艳琼的脸表情复杂,不停换着表情,让昊天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白艳琼一副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应吗?”
昊天马上的说道:“没有下一次!”
其实昊天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可以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而且昊天对自己非常的有信心,凡是给自己上过的女人,怎么会拒绝自己的第二次?而且女人只要给了你第一次,就自然而然的给出第二次,第三次……昊天想自己真坏!
白艳琼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她坐在床上,这床很大,能睡同时睡上四五个人都没问题,床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白艳琼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昊天,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昊天心跳的气息。
“娘亲?”昊天说道。
“嗯!”
“娘亲?”
“嗯!”
“娘亲---”“娘亲---!”
“娘亲!”
“嗯,什么?”
在“娘亲”的两个字中,昊天不停的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自己的渴望,最后他实在是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娘亲,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我们
“哦,好热--”
昊天轻声的叫:“娘亲,娘亲。”
“哦……”昊天和白艳琼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白艳琼像发烧一般连忙出声制止,道:“不要,到头了。”
快点开始吧!”昊天红着脸求道,白艳琼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从没有的娇艳。
“娘亲,这就是孕育孩儿的美好娇艳肥沃草地吗?”昊天再一次翻身将白艳琼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近乎猛烈粗暴地挞伐,白
昊天感觉自己的烧铁棍被浸到了温水里,暖是带凉,凉中带暖,有种透到骨子里的爽,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泄口一样,涌道了那里。
白艳琼无奈只能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昊天如得大赦,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间,朝向那个湿湿洞口插去。
此时白艳琼无法压抑地动情地呻吟一声,然后蠕动着身体,调整好乳峰迎合着昊天近乎狂野粗暴的咬啮吮吸,略微的痛楚之中夹杂着越来越浓烈的快感,从葡萄一样的乳尖传向身体深处。
白艳琼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丰腴圆润动人,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屁股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昊天没想到她的体形这么好。
昊天忙脱下自己的裤子,挺着自己那根像被烧红的铁棍一般的东西,白艳琼一看到它,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昊天急急用它却捅白艳琼下面的洞,却没想遇到了一双手,昊天急叫道:“娘亲!”
或许是有所紧张,又有点忐忑不安,因此白艳琼的樱唇略微有些干,但是充满芬芳的舍头,让他心动,昊天狠狠的亲着白艳琼,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舍头吸进来,他像拼命一样要把白艳琼跟自己连成一体。
白艳琼被昊天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昊天心中流溢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他叫的更欢了,白艳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