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朋友既有如此胆色,又不会强迫红袖小姐做她不愿的事,我就和你赌一次,输了的话,绝不留难。”
沙远这老狐狸此番话说得漂亮之极,让人看不出他是自找台阶下,反而觉得他也是纵横慷慨之士,红袖却听出他话中的怯意,心中再添鄙夷。
两人同时望向那赌桌旁战战兢兢,就差没有软瘫在地的女荷官,用目光示意对方赌局可以开始了。
这桌赌的原是押宝,由荷官把一粒象牙骰子,放在一个小铜盒内,把盒盖套了上去,摇匀和旋动一番后开盖,向上的颜色或点数,就是这局赌的宝,赔率不一,押中者胜。
若只是两人对赌,那就要简单许多,可押双押单,或赌偏正和颜色,非常简单。
隔行如隔山,沙远自问武功差楚江南甚远,但对自己侵多年的“赌术”却很有自信,自问显有敌手。
在女荷官终于鼓起勇气,稳定心绪后,即将正式开赌之前,沙远向楚江南道:“这位朋友若不反对,我们可不玩押宝改以三粒骰子赌一口,不知朋友意下如何?”
真是老狐狸,楚江南心中暗骂一声,知道沙远是怕自己以内劲影响骰子的点数,故改一粒骰子为三粒,增大难度。
不过自己表现出来的实力只是冰山一角,他又岂能猜道自己功力已臻先天之境,楚江南傲然一笑,毫不犹豫道:“我无所谓,既然沙帮主由此提议,那就掷三粒骰子吧!”
当下,容貌身段颇为不俗的女荷官另外取出三粒骰子,非常郑重地分别递给两人验检看查,在他们均表示没有问题后,手法娴熟地掷进大瓷盆里。
骰子没有在盆内蹦跳碰撞,只是滴溜溜打着转,发出所有赌徒都觉得刺激无比的熟悉响声,赌博这种东
“碰!”
西,一旦上瘾,比之毒品也不遑多让。
三骰落盆,待碰撞瓷盆的声音停止之后,女荷官娇声唱道:“离台半尺!”
三粒骰子在瓷盆内快速摇转撞碰,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扣紧着全场的心弦。
她如此一说,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她对楚江南大有垂青之意,沙远亦不由苦涩一笑,大感颜脸无光。
瓷盆重重放回桌心处,容貌清秀的女荷官娇喘吁吁,只是一铺摇骰,似乎就耗尽了她全身所有力气。
楚江南微微一笑,并未开口,而是转向红袖,看着她深邃迷人的眸子,柔声道:“红袖姑娘替我拣吧!”
红袖俏脸上羞起一抹晕红像是醉酒粱般,当真艳若春桃。她垂头低声道:“若……若拣错了……怎办才好?”
按照赌场的规矩,沙远和楚江南同时收回按在赌桌台上的手,以免教人误会借着台子动手脚,对赌局的结果产生怀疑。
女荷官探出纤纤素手,衣袖滑落,露出一截修长匀称的手臂,她将盆盖套上,把承装着三粒骰子的瓷盆整个提了起来,娇叱一声,迅速摇动。
两人无声对视,这时沙远因不用担心和楚江南动手,心怀放开,亦感到这赌局刺激有趣,盯着那密封的瓷盆,故作大方道:“这位朋友先拣吧!”
红袖美目异采连闪,注定楚江南身上,她芳心紧张,呼吸有些急促,刺绣着娇艳的雪山梅花的衣襟,鼓鼓的欲撑破而出,把那雪梅顶得直欲绽放出来。
楚江南望着红袖白玉般的俏脸,那双盈盈欲滴的明眸,那灿若朝霞的晕红桃腮,一颦一笑都让人沉迷欲醉,他姿态潇洒地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姑娘放
红袖紧张得张开了美丽的小嘴,衣裙的下摆被无措的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