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浪的袭击她的身心,她感到小穴里空荡荡的很是饥渴,她的神智渐渐迷乱起来,身体滚烫火热,忽然一股更强更猛的快感袭上心头,阴道里一阵颤抖,蜜汁已自洞穴里溢了出来。
“啊……唔……唔……啊……”
在这快感之下冷凤忍不住媚哼了起来。
眼看如此楚江南已经知道时候已到,当即脱去衣物,挺着那硕大的阳具,进入了冷凤的身体,随着那处女膜的破除,冷凤眉头微皱。
一番挺动过后,度过也已是感觉不到阴道里的疼痛,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猛烈的快感,那快感一浪连着一浪,将她身体烧得越来越是滚烫,香汗也淋漓而下。
冷凤觉得仿佛置身于欲海之中,自己好似一叶小舟,任凭暴风骤雨狂吹猛打不休,顺着欲海波涛摇摆不停。
她的意识已是昏昏沉沉,什么都不能想了,她的娇躯在楚江南的抽插下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口中也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迷糊中冷凤感觉楚江南抽插得更狠更猛了,记记都顶在她的花心里,顶得冷凤几乎连心都快飞了出来。
蓦地,冷凤感到花心酥麻难禁,紧咬着她的龙头不住吮吸,冷凤的纤腰也不由得往上挺得紧紧的,随即花心不住颤动,一股阴精喷了出来,洒在楚江南的龙头上,她的身体也爽得仿佛飞上了天,双腿蹬了几下又晕厥了过去。
昏迷之前,冷凤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欲仙欲死,她以前听江湖上的淫贼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冷凤隐约觉得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
院中的树在寒风的吹打下,发出“沙沙”的声音,夜空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那是冷凤承受着楚江南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昏沉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销魂
的娇啼声……
豪客拍桌大骂:“让你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却怎生这个模样。”
天下风流,八分在江南,江南风流,八分在苏杭。
如花对豪客挤出了个笑容:“奴奴伺候大爷,保管大爷以后不想再去
抬手将铁棒锤扔在桌子上,咣当一声响,吓得左右妙人和浪荡子一跳。
豪客似是不耐,大喊一声:“如何没有人来招呼我,当我没有银子吗。”
女子一见豪客发怒,瑟瑟发抖,不见叫人怜惜之处,倒是抖出了一身肉浪。
豪客这才面色稍霁,点头道:“快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出来,好叫大爷我试一下你楼里姑娘的功夫。”
莺莺燕燕间,有一人据桌大马金刀而坐,椅子旁靠着一支铁棒锤,分量足有四五十斤,一望可知为江湖豪客。
众女子来回穿梭,却没一个敢到这汉子跟前,豪客看这些烟花女子,也颇有不屑之处,枯坐多时,不但无女子敢上前,就连那龟奴也没人上前招呼一声。
龟奴连连点头,不一会领了个姑娘,只见姑娘年约三十多,脸上厚粉勉强将皱纹抹平,无奈再多的粉也盖不住突起的颧骨,生得倒也是樱桃小口,只不过唇抹得深了些,如血一般。
龟奴哈腰道:“大爷却是不知,如花姑娘一直是我眠花楼的头牌,如今岁数略大,但也是恩客众多,不说别的,如花姑娘床上的那份工夫,小的不是吹牛,放眼杭州,没一个比得上的。”
龟奴挤开浪荡子,行至豪客桌前,一哈腰:“大爷莫恼,却是姑娘们见大爷威武,担心吃不消大爷您的如意金箍棒,不敢来招惹您,大爷既来则是客,我这就给您找功夫好的姑娘过来,保准叫您消了火气,以后都惦念着咱们楼里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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