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哭得梨花带雨,刚才闷在被中几乎窒息,身上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全身瘫软在床上,任凭陈一虎巨大的阳具在体内进出。突然身子一轻,人已经给陈一虎翻了过来,把亵裤扯了扔在地上,双手把她两腿高举了起来,阳具又插了进去,道:“换个姿势,老子要看看你这对嫩乳!”
只觉胸前一凉,上衣也给扯脱了,油灯闪烁之下,一双翘起挺立的乳房光洁如玉,散发着莹莹的柔光。
陈一虎把两条粉白的玉腿抗在肩头,俯身压下去,使得月梅下身翘离床头,以便抽插可以更深。腾出两手来抓住了乳房,用力捏揉,乳房在他的大手里被挤得扭曲变形,娇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更加显得丰满诱人。
月梅痛得秀眉紧蹙,呻吟了一声,喊道:“常生……常生你……在哪里?你有……没有事?”
一句话被陈一虎的撞击冲断成了几截儿,断断续续连不起来。
陈一虎道:“你老公困啦,他要睡上一会儿,哈哈,小媳妇你乖乖的,再过一阵儿,就能见你老公了。”
又是一阵的凶猛抽动,月梅的下身已是火辣辣地疼痛,只听得陈一虎大叫了一声,伏在她身上定住,阳具一阵跳动,一股股的精液喷涌而出。歇了一会,抽出了兀自坚硬的家伙,那白白红红的立刻全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流到了床上。
陈一虎起身穿衣,看着床上瘫软一团的月梅,道:“小媳妇,舒不舒服?你那里又紧又嫩,很合我胃口,不如跟了我,以后有你的福气享!”
月梅冲他怒目而视,骂道:“你这凶徒,没有天理王法,我总要告到官府,治了你这恶人。”
陈一虎本已经走到了门口,听了她的话,脸上露出凶相
“奴家不要听张公子解词,没得又是消遣奴家。”
陈一虎将他推倒在地上,骂道:“狗东西,临死还要咬人。”
陈一虎吃痛,反掌在他后脑拍了一掌,常生闷哼了一声,人就晕了过去。
,道:“你还要告官府?很好,我要给你留活路,你偏不走!那可怪不得我了。”
来到床边,一把扯住月梅的头发,拉了过来,扳住头颅使劲一拧,“咔嚓”一声顿时断了脖颈,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子,立刻香消玉殒,眼见是活不成了。
“苏州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苏州。哈哈,好词好词,妙妙,我可为你详解这曲词的精妙之处。”
芊芊小手的主人是一位二八年华女子,眉目如画,淡敷妆容,身着绿色小裙,坐在小船的船头,白生生的小脚没入水中,低头看着被水映衬得如玉的脚趾,咯咯笑着。
正要杀他,忽然想道:“我杀了这一家,也是大案了,还要设法掩盖。来时村口是有人看见的,知道我要来这家收租,出了命案,也不容易脱身。总要想个妥善的办法!”
再细看,原来叫妙妙的这位可人儿正倚在一位翩翩佳公子怀里,这位公子方及冠之年,眉眼清秀,鼻似悬胆,嘴角挂着一丝懒洋洋的笑,带起自然而好看的弧度,勾起思春少女的心思。
苏州腊月,草枯莺飞,枝头历隆冬,凌风暗含香,两岸柳枝掩映之下,一条窄窄的小河若隐若现,河水清澈,可见鱼儿游动,便有那浮在河上的经冬残叶,也被一只柔弱无骨的芊芊小手捞了起来,随手放在船头的一只小篓子里。
常生环顾四周,见亲人一个个俱都殒命,心中一片冰凉,想:我不求富贵,只求能在此安身立命,过一个平常日子。今日却飞来横祸,竟遭举家灭门!这恶霸练过功夫,周遭数十里没人胜过他,我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