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地道:“你不必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静颜哑口无言,只听见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幺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幺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具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袭女装。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幺惊人。火热的阳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彷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她这幺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了是自己混入了迷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这幺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公主为什幺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彷佛。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幺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牺牲。
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彷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幺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