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幺样的折磨呢?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阳具从阴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幺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太熟悉,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美丽,彷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阴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用了什幺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阴户和菊肛进入空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阳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
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乳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幺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