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酸软的为惠站立不住,软绵绵地倒在刘坤的怀里。刘坤解开了她的睡衣钮扣。
“我知道。你放心去吧。”为惠的俏脸上掠过一丝愁云,但是刘坤完全没有在意。他
她那被剥下来的内裤悬挂在膝盖弯处,裤裆上有一滩明显的湿痕,显得无比撩人情欲。
“这人还像个孩子。”为惠苦笑着自言自语。她关上电视,又找出一条毛毯替刘坤盖上。
为惠的臀部很快被打得一片淤红。然而她却一声不响,直到实在痛极了,才忍不住低声抽泣。
幕帆钻进车内,发动了引擎,忽然又从车窗内探出头来道:“你是今天要去医院作检查吗?”
刘坤一口气抽打了十几鞭,将皮鞭随手一扔,解开裤子,掏出硕大的阳具顶住为惠的下体……
她那依然赤裸的臀部上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几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滴落到琴盖上。
刘坤站在为惠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九尾鞭,脸色冷漠地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妻子丰满的屁股。
她将摊放在琴上的几本乐谱收好,然后轻轻将琴盖合上。不料还没转身,便被一双大手从后面拦腰抱住。
在浴室传来的哗哗水流声中,刘坤依然在沙发上酣睡。他那有些发福的肚子在轰响鼾声中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好吧,有什幺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幕帆启动了车子。他的车驶上马路,很快便拐了一个弯,消失在视野中。
为惠赤裸的脚蹬着塑料拖鞋踩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很快,一条洁白的内裤从她那匀称的小腿上褪下,丢在地上。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为惠替丈夫整理了一下领带,又道:“真可惜今天晚上我的音乐会你不能来参加了。”
阳具在为惠的生殖器内足足插了一百多下,刘坤忽然发出一阵低吼,整个人突然僵住,接着便是一阵痉挛般的抖动。
为惠的丈夫刘坤却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倒,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夜间新闻,对正在眼前不停忙碌的妻子视而不见。
随着刘坤的猛然插入,只见为惠的身体忽地向前一冲,紧接着便不由自主地,像一台被开动的机床那样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在丈夫近乎粗鲁的挑逗攻击之下,为惠的欲火很快被点燃。她用力最大限度地伸出自己柔软的舍头,任凭刘坤呼吓呼吓地吸吮。
为惠却仍然维持着刚才的背后插入姿势,静静地趴在钢琴盖上,像一座性感淫靡的雕像。光洁的琴盖上清晰地映射出她的倒影。
“可是这次纽约的谈判会很重要,关系到几百万美元的订单,”刘坤昂然道,“那些大陆人难缠得很,非要我亲自出马才能搞定他们。”
洛杉矶送走客人后,为惠返回客厅,开始收拾客人留下的饮料杯,点心碟等。她把它们收拢起来,拿到厨房洗乾净,又开始仔细地擦拭桌子。
刘坤的大腿在抽插中不时地撞击着为惠赤裸的臀部。为惠那瀑布般的长发披散下来,遮挡住了她秀丽的脸庞,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不时从喉间发出的轻声呻吟。
那双手随即迅速地在为惠性感成熟的娇躯上肆意抚摸起来。为惠勉强转过身去,嘴唇立刻被一个强力湿吻堵住了。男人的舍头顶开她的嘴唇,侵入她的口腔内翻转搅动。男人的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另一手向她的下体摸去。
“别……别在这里,到……到卧室去……”喘息中为惠好不容易挣扎出这几个字。但是刘坤根本不听。他将为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