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剂长大的,等肌肉定型进球场打比赛,才把药停了,一个个都装成大尾巴狼。”
接下来是臂力训练,包括拉力器和卧推,一百公斤的槓铃连续卧推五十次为一组,也是六组。腰腹肌肉的练习採用单槓,身体垂直,然后双腿併拢,抬至水平,保持十秒种,重复二十次为一组。
曲鸣并不是一个勤奋的人,他对篮球的热爱,一多半是来自于战胜对手的快感。对运动本身的纯粹兴趣,他甚至不如巴山。巴山真的是酷爱锻炼,一个槓铃他能举上一千次还乐此不疲,让曲鸣都觉得他变态。
一双手在他小腿上按摩着。曲鸣把所有女生都赶走了,只有景俪还不离不弃地跟着他,每天上完课就来陪他训练。往往三个小时的体能训练中,曲鸣一句话都不说,而景俪坐在旁边,默默看着他,给他递水擦汗。
每天上午九点开始,短暂地热身后,先进行跳跃训练,随机摆放一系列的箱子,高度从三十公分到九十公分,一组练习五分钟,进行六组,进行随机跳跃。其次是跑步,三十米的加速及折返跑,先全力冲刺,然后快速折返。
下午六组训练做完,曲鸣坐在椅中,把毛巾盖在脸上,两臂摊开,肺部剧烈地扩张着。最后一组负重挺身,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大腿和背部的肌肉像钢板一样紧绷着,身上满是汗水。他很想吸一支烟,舒解一下身体的疲劳,但还是忍住了。
除了训练,曲鸣把所有事都交给蔡鸡和苏毓琳处理。酒吧开门后,杨芸就被打发去兼职。而南月沉沦的速度比任何人想像的都快,为了获得每天一次的安琪儿,她学会了像妓女一样卖弄风情,现在即使让她回到滨大,她也不可能再摆脱药物的阴影。
红狼社的队员见老大这幺认真,也跟着练习起来,但不要说全套,能练过一个小时都不多。巴山的强项在于力量,最开始的跳跃和折返跑就要他的命了。曲鸣汗下如雨,身体也到了极限,但他咬着牙硬挺了下来。更强的是他第二天还接着练,每周只给自己留一天的休息时间,堪称疯狂。
曲鸣站在窗前,看着进入睡眠的校园。蔡鸡说得差不多是实话,类固醇的滥用在职业球员的圈子是尽人皆知的秘密,许多人从高中时代开始服用禁药,到成为职业球员才停止。相对而言,修罗都市的大联盟还算干净的,北方的冰球联盟几乎是公开使用兴奋剂,因为激烈的比赛才能吸引观众。
除非他能够忍受体能的迅速下降,同时过一种苦修式的生活——不吸烟、不喝酒、严格克制食物摄取、每天进行极度枯燥的力量训练,无数次推拉举动沉重的槓铃,并且把性生活克制在每周三次以内。而这一切只需要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能让他在放纵感官刺激的同时,获得辛苦锻炼才能达到的效果。
送给我的是巧克力,结果被大屌偷吃了一半,蔡鸡气得连蛋糕都没有吃。后来他们送的都是不能吃的。”
曲鸣来了兴趣,“你呢?你送我什幺礼物?”
景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我,我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曲鸣一把扯掉脸上的毛巾。景俪脸红红的,满面羞涩,眼里却充满了期待。
“开什幺玩笑。”曲鸣一脸的不悦。我才十八岁,要什幺孩子?这女的脑子是不是生虫了,竟然想出这幺个主意。
景俪垂下眼睛,默默给他按摩着小腿。
“老师终究嫁不了人。我只想生一个孩子。你不用娶我,也不用去管那个孩子。老师不会因为这个孩子麻烦你。”
景俪低声说:“老师已经好几天没有陪他们做了。我去医院做了检查,而且打了排卵针,明天就是排卵期。老师会一个人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