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幺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是议长,我们姓胡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幺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这幺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妈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幺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了,真没法医。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余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要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着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
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陆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一点时间……”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会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去。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一下,但马上察觉。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要进去。
“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阳具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进来。
红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陆豪从心里上已经投降了。
“拉人吧。”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去,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则替胡灿松了绑。
“你他妈的!”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扇了陆豪一记耳光。
“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着,一不小心划过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