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倒是给人一种还算爽朗的印象。
“会有什幺大事?”月蝶发现展华不像平常那样跟自己开玩笑,声音很是严肃。
但这并不保证他不是故意装深沉来唬人,所以她也没当一回事。
展华面色沉重的说:“是有关陈陈的,你们有没有发现,他好几天没来学校了?”
陈陈姓陈,名乘成,全名‘陈乘成’,真不知道他父亲是怎幺取名的,给人算命的吗?没发现这三个字凑在一起很难念吗?所以他们都管他叫陈陈。
“有啊,那又怎样?”月蝶想了下,发现果真如此。
但他们研究所的课本来就不多,有些人则是不爱来研究室。就算是同班同学,有时候一个礼拜都见不到面也不足为奇。更何况谁知道他是真的没课还是跷课啊?
“他……他……”展华面色凝重,吞吞吐吐了好半天,吊足了别人的胃口,直到沈月蝶不耐烦地想打他,他才说:“他死了!”
气氛刹时冻结。
“啊?死了?你可别拿这种事乱开玩笑啊!”月蝶有点男孩子气地朝展华肩窝锤了一记粉拳。
“我说的是真的,我刚从职员室听来的。”展华神情严肃,完全没有往日的嬉闹。
“真的?”安扬也问。
“真的。而且死状,听起来跟林教授很像……”展华话没说完,打住。
“……胡说!怎幺会有这种事……”月蝶微蹙黛眉,秀美的脸蛋揉合着不信却又逞强的复杂表情,洁白的贝齿轻咬下唇。
伴随着蹙眉而加深,在鲜红欲滴的嘴唇上缓缓滑动,而后放开,苍白而浅的齿印随即消失,恢复原有的唇色,丰厚的桃红色唇瓣轻启,微微……颤动。
“有声音?”
“什幺声音?”
“你昨晚熬夜?”
“嗯?喔,走吧。”
就像展览室里的标本。
安扬问:“后遗症?”
“切,我跟你开玩笑的……”
安扬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
人类的生命就跟蝴蝶一样脆弱。
“呵……”月蝶偷偷地掩了个哈欠。
一个挨着一个,像是蚂蚁送葬队伍。
“月蝶说她昨晚没睡好。”展华替她回答。
“你这就是做恶梦嘛!”展华听完,下了结论。
“你再说,我可要生气啰!”月蝶怒瞪着展华。
人群慢慢走出礼堂,黑压压的一片,外头艳阳高照。
“知道什幺?”月蝶翻了翻眼,受不了他的装模作样。
“现在举行林国栋林老教授的家祭仪式。请亲属到……”
仪式持续进行着,亲属跪拜、起身、再跪拜、再起身……
她有点疲倦地说:“嗯,一直听到有声音,醒来好几次。”
“啧,我道歉可以吧?我的大小姐,你就别生气了咩……”
展华戳了戳她,靠近她耳边小声地问:“你昨天没睡好啊?”
“怎幺可能!”她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一早就要来参加教授的丧礼。
“频尿……不,做恶梦?”展华一看到月蝶的起手式,赶忙改口。
“……就是那个嘛!”展华吐出舍头,举起两手作出要掐月蝶的姿势。
“走吧,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