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耳朵,一边得意问:“箫姐,可以射进去吗。”
“可以的。”萧伯女目眩神迷,肥臀如皮球般被拍击,反弹的力度很有劲:“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再坚持半分钟。”
沈宾如蛮牛般野蛮冲刺,气势如虹,手中的乳头都被他捏肿了:“我哪有这么逊,箫姐得不到高潮,我就一直操下去,操烂你的浪穴为止。”
萧伯女开始释放她的快感,如奔腾海浪般的快感,她双手用力抓住枕巾,悲鸣上窜:“啊,好舒服,真想给你操烂,啊啊啊,小宾,大鸡巴用力射进来……”
沈宾的欲火也烧到了极致,他疯狂抽插,疯狂射精,他的嘶吼强劲有力:“哦,好爽,哦,我全射给箫姐了,真他妈的舒服,箫姐,我爱你,我要操你一辈子。”
“小宾。”
夜深人静。
重新沐浴后的绝色母女一左一右偎依在沈宾的怀里,一个小鸟依人,一个慵懒如猫,沈宾左拥右抱,享受无边艳福:“我们相认这事可别跟任何人说,我也不去验什么DNA了。”
萧伯女诡笑,隐约猜出沈宾的意图:“你真想让你爸爸待在监狱里一辈子呀。”
沈宾也不隐瞒他的想法:“我无法忍受失去萧姐,如果他出狱,我不但失去箫姐,也会失去小涵,求你们了,不要让他出狱。”
萧利涵于心不忍,小声问:“我可以去看他吗,他是我爸爸。”沈宾爽快答应:“当然可以,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