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合作对付孙仲予之事,大伙儿又都精神大振。
孙仲予势力膨胀太快,总坛形势颇不轻松,虽然魔教与白道合作匪夷所思,但顿时可缓此大急,也算是奇招。
由此众人均知目前应当趁热打铁,以除去孙仲予为重,万伯纯、霹雳等便都纷纷献计,俱是如何在四川一事上暂且退让而又不会引起教内不满。金铃待他们讲完,才说出如雨的办法,众人到此都知她早有定夺,便无不遵从。
只是究竟由谁去知会七派,众人却争论不休、意见不一。此人须得能言善辩,足智多谋,在圣教中有一定地位,态度要不卑不亢,却绝不能有恶名,年纪不能太大,也不能过小。金铃望了我一眼,我说道:“本座倒有个人选,就是夜叉明王!”
众人一齐望向夜叉,她站起抱拳躬身道:“属下谨遵神君法旨!”
我摆手道:“本座只是提出参详,大伙商讨一下,若是不妥再另行选人便是!”
堂下众人却道:“神君法眼无差,用意深刻,夜叉明王确是最佳人选,再合适不过!”
我皱了皱眉不再言语,金铃瞟了我一眼,微笑道:“唐门自以为是,嚣张跋扈,咱们虽然暂退,但定要小施惩戒,不坠圣教威风!”
唐门虽然隐秘,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不能绝世而立,所以难免留下蛛丝马迹。圣教数十年来冷眼旁观,当然有些线索。会后孔雀明王率公孙龙、水柔及手下十人西去,三大护法、霹雳和万伯纯返回总坛,咱们却留了下来。
夜叉向金铃请授机宜,金铃却笑道:“是神君让你去的,你问问他有何深意吧!”
夜叉粉脸微红瞧向
夜叉点头道:“属下知道该如何做了!”
我心中大荡,狠狠地道:“骚狐狸,过来!”
金铃跺足嗲声道:“不许你这样叫人家!我不来!”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珠儿,以后可不许顽皮了。”
金铃将头埋到我的小腹,昵声道:“爷,你别捉弄贱妾!”
我笑道:“你弟弟的伤怎样了?你有没有每天给他疗伤?”
我舒服得微微颤抖,终于耐不住百般挑逗,把她的螓首按到下身。
我大是恼火,心念一转已有定计,哼道:“你不过来?哼,由得你吗?”
我笑骂道:“懒婆娘,自己份内的事也要交给别人,那你每日做什幺?”
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强烈的爱意,轻轻唤道:“那你快过来,让爷好生疼疼你!”
她的脸上升起两团红晕,眼波流转,轻轻道:“妾身要全心全意的侍侯爷……”
我,我说道:“我只是觉得夜叉是年轻女孩子,可能不那幺容易让人起防备之心……”
夜叉笑道:“全靠神君医术精湛,加上思诚有兰儿鼓劲,每日坚持练习,所以恢复极快!”
她感激道:“贱妾按神君的法子每日施为,思诚的伤大有起色,如今已可以用拐杖慢慢行走!”
她的身子缓缓跪了下来,死死抱着我的双腿,仰头痴迷的望着我道:“是,爷,明珠是你的!明珠全是你的!”
我笑道:“这就难怪了!”想了一下道:“你要去办事,就让人把他俩送到这里来吧,这两日我看看治法需不需要变动一下。”
金铃听着温柔深情的言语,虽明知我用上摄魂大法,却仍不由自主的涌起阵阵热浪,酥胸不住起伏,嗲声道:“你坏死了,人家自然都听你的……”
夜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