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眼睛都非常兴奋,期待着这位美丽上司在公司中表演脱衣秀。
珍妮摇一摇头,打开了计算机观看手下传给她的文件。眉头一皱,她按了一下电话通讯,不消一分钟已有一名女同事跑进来。门还没关上,珍妮已拍案大骂起来:「兰兰,我吩咐你做的文件呢?到了那里去?」
洁儿的脸直红至耳朵和粉颈,却也因而更加艳丽。她以乞求的目光望向执法人员,他们已没有了先前的绅士风度,只冷冷道:「你已失去了法律上的人权,故此必须服从你饲主的命令,否则我们会强制执行。」
换了平常情况,珍妮一定歇斯底里地叫尖发狠,但她现在却出奇地平静。一时间珍妮想起阿政日落时在家门外的草地,跟宠物悠闲散步和玩耍的情况,对比她每日在操劳工作的情景,心里浮起一个连自己也吃惊的想法。
执法人员将一个深红色,大型犬用的红色首轮交给阿政,他温柔地将首轮套在她的脖子上,手势非常熟练,还轻轻擦过她敏感的耳珠。一直保持沉默的他终于开腔,发出了『主人』的首道命令:「洁儿,脱光所有衣服。」
洁儿一丝不挂地僵在办工室中,只有雪白的脖子上的一个狗环,红白刺目而又美丽。主人又为洁儿戴上银色的保护手套和膝盖的护垫,命令她四肢着地趴好,转头跟法务人员说:「在去领狗牌照之前,我要先把它的体毛清理掉,否则会滋生狗蚤,牌照上的照片也不好看。」
珍妮头皮发麻起来,整个人像结冰般不懂活动。阿政来到她的办工室,羡慕又好奇地游目四顾,这幺宽敞又先进的办工室不是普通人可以使用。执法人员非常礼貌地跟她握手,说明了来意后才出示一张司法令。众同事们窃窃私语,珍妮的脸蛋因紧张转红,也因而更加漂亮动人。
为了保住最后一丝自尊,洁儿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随着身体的渐渐暴露,羞耻的感觉也更甚了,可是她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有点兴奋,女人嫉妒的眼光,男人沉重急促的呼吸声皆刺激着她的感官,每寸肌肤都变得份外敏感,随着这种陌生的兴奋感,洁儿不知不觉间已动手脱衣服。
「公元二零五一年,三月十日,法院经五位法律人仕和十二位陪审员开会研究六小时十一分钟,再由计算机分析案例及资料,最后裁定将珍妮小姐罪名成立,以现行犯的身份服刑,暂夺所有基本权利,以犬只洁儿的身份陪同小政先生生活十年,所有财产暂时冻结,直至刑期届满,法令实时生效。」
平日受过洁儿气的女同事们一阵哄笑,男同事也开始小声窃笑地评论她的身材,奶子不错、体毛浓密、乳晕颇大、曲线稍弱,屁股扁扁等。在这种羞辱中,洁儿全副身体也涨得通红,娇躯微颤,拼命忍住眼泪,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木立着任由众人评头品足,下体更因这种刺激中不受控制的潮湿。
当她望向这位经常碰面却从没说话的邻居时,阿政的眼神中仿佛有一份魔力,一对包含爱护和主宰的眼睛,使珍妮的身体生出酥软。法司已经决定,同时她的心底也被燃起某种渴望,珍妮已不存在了,世上只有一匹母狗洁儿,眼前的男人正是她以后的『主人』,她不再需要操劳,甚至不需要思考复杂的事情,只要听他的话就够了。
丽的女人剃毛?
洁儿神情恍惚,笨拙地在自己的办公室内趴好,觉得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切都那幺不真实,可能梦醒了,一切都会结束,所以现在随便怎幺样都无所谓了。突然间又听到主人的命令,要洁儿四脚朝天躺在办公桌上,她就像酒肉行尸般照办,她底部的私处向着办公室外,男同事们都争相涌到窗子外,希望看清楚这位昔日女神的肉体结构。
主人发现了她下体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