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她追到手,必要时,你可以用一切手段,不要有什么顾忌。”
原来虚惊一场,他们只不过相貌相像而已,颜昌顺苦笑着转身离去,心里嘀咕着:世间相像的人很多,但如此相像肯定很少,几乎一个模出来,怪不得结衣误以为同一人。
老者看向车窗外,左手突然反掌一挥,狠狠地在赵承一的脸上扇了一耳光,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动作既快又准,赵承一半点反应都没有,只觉得一边脸颊又辣又痛。
赵承一道:“她有个朋友叫周子露,原来就是海宁中学的老师,羊歇雨突然去做老师肯定与周子露有关系。“老者微微颔首,神情颇为迫切:“那就迅速去查,随时与我保持联系。
颜昌顺与往常一样,从竹林外墙翻进校园,利用课余时间与米结衣见面,顺便指点他飞刀技术,等米结衣上课了,他会穿过校园,从学校正门出去,学校门卫都以为颜昌顺是陪读家属,也不多问。
颜昌顺的眼神有一丝邪气:“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练铁胆,用核桃或者铁球放在手心转动,长期练习就能锻炼指力,另外呢,就是通过摸女人身体来练指力,至于臂力更是如此,可惜你不喜欢女人。”
老者余怒未消。美艳司机虽然年轻,但说话居然很有份量,她飘一眼老者,缓缓道:“这羊歇雨就是‘鬼脸’的徒弟。“赵承一大吃一惊,半晌才反应过来:“百变天师,‘鬼脸’计九娘?“美艳司机微微颔首,朝赵承一抛了一个
正狐疑,赵承一从宝马车里走了出来,张望远方,似乎是等什么人,大概是坐累了,他站在路边伸了伸腰。颜昌顺看去,马上哑然失笑,暗责自己看花眼,这赵承一并不是昨晚与米结衣照过面的同行高手,因为身高不一样,昨晚那同行高手比赵承一矮了许多。
颜昌顺刚离开不久,一辆黑色奔驰缓缓来到宝马车旁,赵承一迅速钻进奔驰车,开车的司机是一位绝美妖艳的女人,二十七八模样,桃腮粉颊,眉梢自带一份勾人的风骚。车后座上端坐着一位白发苍苍,鹰眼钩鼻的威严老者,年龄六十岁左右,却与赵承一有八分神似。
米结衣从颜昌顺的手中接过一把小刀,瞬间弹射出去,小刀带着犀利的风声插入一根手臂粗的竹子里,竹身裂开,同样夹带着“喀喇”声。一般的扒手爱用锋利的刀片,或者手术刀割开别人的口袋或皮包偷钱,可米结衣从来有不屑用这一招,这些锋利的手术刀在他身上只有一个作用:防身。
颜昌顺目光犀利,他只看一眼,就马上认出赵承一是昨晚在地铁站站前广场与米结衣照过面的高手,颜昌顺暗暗惊讶,他不动声色,故意迈着蹒跚的步子离去,等离开了赵承一的视线,颜昌顺又折返回头,远远地注视着宝马车,心想:昨晚那人明明是女人,她又怎么可能是结衣的老师的男朋友?
赵承一一上车就紧靠着老者,眼睛却盯着美艳司机,这女人似乎知道赵承一在看她,她抿嘴轻笑,摁下按钮,那驾驶位竟然能缓缓后转,眨眼间,美艳司机就面朝赵承一父子,赵承一目光炙热,一股欲火迅速窜起,美艳司机眼波流转,穿着白色短裙的修.长玉腿不经意地分开,从赵承一的角度,已隐约看见玉腿间的一片乌影。
老者厉声道:“承一,我警告你,你以后再碰一下惜惜,我砍掉你的手。“那美艳司机想必就是老者所说的惜惜,老者刚说完,美艳司机一脸无辜样:“我可没告状,是你爸窃听了你的电话。“赵承一听美艳司机这么说,马上如蔫气的皮球,心知奸情败露,赶紧朝老者哀求:“爸,我错了。““有本事,你就把这姓羊的弄到手。“老者脸都气绿了,但也无可奈何,儿子与情妇相比,自然是儿子更重要。
媚眼:“恩,一代大盗天后计九娘终于死了,死有一年多了,她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