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黄鹂异常害羞,只是随意地抹几下就把毛巾扔给我,脸上似笑非笑,一声清脆,嗔道:“这会有比洗头更舒服的事儿啦?”
我背过身去不敢看黄鹂,生怕自己会笑出来,更怕自己难为情的样子让她讥笑,天啊,我就这么好色?黄鹂杜鹃好像才十五岁。
一缕阳光照射在杜鹃娇美俏丽的脸上,隐隐地我还看到少女脸上独有的胎毛,很柔很细,只有在特定的角度,在阳光照射下才能看得出,她的肌肤嫩得只怕掐一下就会掐出水来,他们姐妹俩都是那么娇嫩,清纯,我真不忍心让杜鹃含进我的大肉棒,但杜鹃跪在沙发边,手执着大肉棒徐徐吞下,我不允许拉上窗帘,她仍然顺从我,吞进几乎撑爆她小嘴儿的大肉棒。
我仰躺在黄鹂的双腿上,轻轻地呻吟,柔柔地问:“黄鹂,你们姐妹俩多大了?有十五了吗?”
“还没有喔,才十四岁。”
黄鹂用棉签小心地帮我掏耳朵,如此双重享受,简直让我舒服得连脚趾头都在打颤。
“你们去帮人洗头多久了?”
我漫不经心地问,眼睛一直盯着杜鹃用两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她舔得很温柔,虽然笨拙,也不得口交的要领,但我很满意。
“没多久,才洗两个星期。”
黄鹂道。
被杜鹃的小嘴啜吸了两口,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大龟头传遍了全身,我张开嘴巴,微微呻吟:“才十四岁,属于童工,你们去洗头,别人敢收留你们?”
黄鹂幽幽道:“一开始不敢收留,后来见我们漂亮,就说认我做干女儿,专门替有钱人洗头。”
我真后悔在舒服的时候问难过的事情,不过,既然问了,就问个彻底:“有没有流氓色狼对你们动手动脚?”
“呃……”
“哦?”
“嗯。”
“啊?”
“说。”
我微愠。
“五万。”
“你猜。”
我勃然大怒。
黄鹂小声道。
“才不是呢。”
杜鹃忍不住插嘴。
“找借口,羞不羞?”
小萝莉吃惊地张大小嘴儿。
我眉飞色舞道:“脱呀。”
小萝莉问:“什么办法。”
“你到底是黄鹂还是杜鹃?”
“中翰哥开价五千万如何?”
我忍住笑:“万一黄鹂愿意呢。”
黄鹂没有说下去,杜鹃也停止了舔吸。
我朝黄鹂挤挤眼,很认真的样子。
我大感好奇,问:“杜鹃说什么?”
我大窘,忙催促:“去吧,去吧。”
黄鹂红着脸,颇不耐烦:“晓得啦。”
我略略安心:“那老板娘还算是好人。”
小萝莉啐了我一口:“中翰哥想什么难道我
黄鹂瞪大了眼珠子:“我也……也要含?”
我大皱眉头,又问:“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黄鹂脸更红,张大小嘴儿将大龟头含了进去。
我松了一大口气,怒火降了下来:“标多少?”
我含笑点头:“是啊,杜鹃该去探听消息了。”
我吞咽一把唾沫,狡辩着:“借口?什么借口?”
黄鹂咯咯娇笑,也朝我挤挤眼:“呃……考虑考虑。”
我大感失落:“怪不得我醒过来,都没见小月来看我。”
什么是双胞?我有唯一的定义,就是很像很像非常像。
黄鹂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