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看看内裤有没有裂开啊,不是经常,偶尔啦。”
葛大美人鼻息咻咻,抓住我的一根手指吮吸起来,样子又浪又荡,我虐心顿起,给她粉嫩的臀肉拍了两掌:“内衣店卖给乔若尘多少钱。”
“七千万。”
葛玲玲脸色大变,目露凶光,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手指头。
我不给她发作的机会,赶紧哄回她:“过几天,买回来。”
葛玲玲狡黠一笑,变回了温柔:“是我做老板吗,是的话,就买。”
我坏笑,眼珠急转:“是的,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葛玲玲急剧地耸动肉臀,我身体如八爪鱼般完全覆盖白花花的娇躯,脸颊一边摩挲葛大美人的鬓角,一边小声嘀咕:“想办法帮我弄到乔若尘,我想干她屁眼,我想干翻她……”
淫语浪词不断,半真半假,好几次,葛大美人都要发飙,可我力压千钧,间中大刀阔斧地抽送,如野狗般媾合,最终让葛大美人臣服,她哆嗦着回答:“中翰,你叫我死我也去死,何况帮你弄一个女孩,我答应你就是了,喔,别急着拔出来,我还想要一次。”
我心花怒放,大肉棒雨点般抽插高潮中的蜜穴,忽然,我的第六感有个强烈的预感,有人在偷窥,我迅速拧转身,果然病房门动了一下,我颇感意外,心想,会是谁呢?
正想着,病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条人影飘了进来,我一看,叹息道:“大傻瓜,你没关门。”
“大傻瓜”葛玲玲一声尖叫,将我掀翻,一把扯过毛毯盖上,还悄悄地朝我吐了吐舌头,似乎很不满意我称呼她为“大傻瓜。”
来人不是别人,恰是葛玲玲最怕的人,她名字叫李香君。
“玲玲姐,我哥身体还没恢复……”
小君走到病床尾,狠狠
“哼。”
“哈哈。”
“呵呵。”
“含一下。”
“算你狠。”
“小君真美。”
“十七分钟。”
葛玲玲笑弯了腰。
说完,吃吃娇笑。
葛玲玲存心报复,念得有些快。
小君气鼓鼓地想跺脚,差点给摔了。
小君微愠:“玲玲姐先含,我就含。”
我将小君的屁股推到膝盖处,仰身躺下。
认错完,自个儿咯咯娇笑,可爱得无与伦比。
小君涨红着脸道:“我才……我才不像……”
小君高举粉拳,一句:“人可恨,东西不错。”
葛玲玲乘机戏弄:“叫玲玲姐好,我就帮你。”
小君羞羞道:“不脱上衣,你怎么摸我奶子?”
我伸手撸了撸大肉棒:“少啰嗦,哥喜欢你含。”
小君眨眨大眼睛,嗲嗲道:“什么呀,这么脏。”
我故意气小君,坚持不妥协:“不行,至少含一口。”
她原本是想痛骂葛玲玲,说“我才不像你这么淫荡。”
褪下蕾丝小内裤,小君得意地蹦上病床:“少女不怕冷。”
小君才脱掉毛衣,心中一急,撒娇道:“哎呀,别催别催。”
我也急了,忙扶着小君的柳腰坐上小腹:“不用脱上衣了吧。”
葛玲玲一指墙上的石英钟,很焦急的样子:“还剩下十六分钟。”
说完,将贴身保暖内衣脱下,两座久违的玉乳横空出世,震撼登场。
我想了想,觉得这话牛头不对马嘴:“喂,没割都是好处,何来恨?”
小君突然扬声高唱:“玲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