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我身上,你会觉得暖和些。”
王鹊娉实事上已经完全靠在我的胸膛,我都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凉,她就应该感觉到我身体炙热,九条蛟龙仍在出窍,我全身懒洋洋,并没使多大的劲,所以,我并不算“用强”王鹊娉挣扎了一会,终于躺倒在我怀里,焦急道:“中翰,我是你岳母,你别这样,请你放尊重点。”
我低头吻了吻王鹊娉的脑后湿发,温柔道:“你如此美丽,一点都不像我的岳母,我浑身温暖,刚好能驱除你身上的寒气,靠在我身上,你不仅觉得舒服,还会变得更美丽。”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变得文绉绉的,可能是对书香门第的自然迎奉。啊,意境和诗意都有了,浪漫与温柔且并存,怀中的王鹊娉没有再挣扎,她缩了缩脖子,轻声道:“你太过份了。”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又一次吻上王鹊娉的湿发,心知怀中的美人已心动,我赶紧收刮肚肠,拼命挤出点墨水:“兰汤晚凉,鸾钗半妆,红巾腻雪初香,擘莲房赌双……”
这是宋词人李彭老写的艳词,虽艳,但精绝巧妙,我把娘娘江比拟成美人沐浴用的“兰汤”王鹊娉如词中那位有钱的美丽贵妇,贵妇洗澡,擦洗了“腻雪”般的乳房,又洗下体,掰开莲房,求的是男根进入,比翼成双。
“我不泡了。”
王鹊娉书香门第,哪会不明白我话语中暗含的调戏,她又羞又怒,扑腾扑腾着水花,欲要挣扎,我嬉笑道:“妈读书多,如果能把后一句对上,我就放您回去,王鹊娉怒嗔:”这词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你胡乱把词意弄得莫名其妙,我又怎么会对下一句?“
我哈哈大笑,问道:“真奇怪了,妈认为我是什么意思呢,您说说。”
“你……”
王鹊娉大窘,
第172章、
“啊。”
“住嘴。”
王鹊娉怒嗔。
王鹊娉大羞。
“李中翰……”
“我爱不释手。”
“好一个‘腻雪’。”
我坏笑:“它喜欢您。”
我流着馋涎,目光痴迷。
“哈哈,我恰恰不是君子。”
王鹊娉冷冷问:“这么说,你是铁了心?”
王鹊娉冷笑:“刚才你还承认自己不是君子。”
虽然背靠着我,但我清晰地感觉到她欲言又止的羞怒。
王鹊娉大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坏笑,嘴唇轻触她的耳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念完,在王鹊娉的耳边柔声问:“这下一句是这样么。”
我温柔地凝视着王鹊娉,柔声道:“静静地陪妈泡江水。”
我装傻问:“不是说要泡三个小时的吗,现在才过半个小时。”
王鹊娉双臂抱胸,反问道:“那你说说,这下一句的意思是什么?”
王鹊娉避开我的目光,背转身回去:“那你放开我,我一个人泡。”
王鹊娉焦急道:“中翰,你不能再摸了,松开手,我当一切没发生。”
“不是‘下体’变冷,是‘身体’变冷,一字之差,就瞧出你有多坏。”
王鹊娉收起哀求,厉声道:“你邪念丛生,我的话你已经听不进去,不行,我要走了。”
我双臂圈紧她的柳腰,轻轻念道:“罗纨素珰,冰壶露床,月移花影西厢,数流萤过墙。”
我轻叹:“顾虑太多,岂不是大煞风景又少了很多乐趣,这么漂亮的乳房,您能忍受它被冷落吗。”
王鹊娉见挣脱不成,说也说不过我,不禁摆出一副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