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转身离去,却还在不远处的酒柜上描眉,引得沈怀风,刘思明眼神闪烁。
我注视着沈怀风,干咳两声:“沈先生,我知道,这几个女人还不是我们谈判的筹码,我们还有一个朋友价。”
“朋友价?”沈怀风收起了暧昧,表情平静而严肃:“我不明白。”
刘思明也换上了肃穆之色,我沉吟了片刻,尽量缓和大家急剧绷紧的神经:“刘行长跟你我一起风流过了,不管怎么说吗,我们至少是风月朋友,希望你以后高抬贵手,放过了刘行长。”
可惜,我的俏皮话还是没能制止气氛凝固下去,我假装苦笑,假装自己只是一个中间人,一个矛盾调停者。
“实话对你说吧,刘行长之所以不愿意离职,并不是行长的位置有多少油水,而是刘行长已经苦心经营了一大堆生意,投资很多钱出去,你知道华夏官场的潜规则,凡事都要打点,都要花钱,如果此时离职,那些黑箱操作的投资全部付出水面,到时候,刘行长还是一个死。离职会死,不离职会被你干掉,横竖是死,刘行长当然选择留下来。”
我平静地暗示沈怀风,国投行长的位置不可能让出来,刘思明不可能离职。
沈怀风没有任何表情,他淡淡道:“那中翰的意思呢。”
没有提及刘思明,甚至没有看刘思明一眼,沈怀风凭他犀利的眼力,敏锐地判断出我才是关键人物。
我暗暗佩服,对这个沈怀凤愈加忌惮:“我们开个价,沈先生仔细琢磨,最好是让刘行长力所能及,而又能让沈先生你得到实惠,同时,也让你的上头有面子,三方有利。”
沈怀风摆摆手,平静道:“不是三方,是双方,我只是一个听差的。”
我突然升起了一股怒火,暗骂道:既然你是听差的,你就没资格在我面前摆一副牛气哄哄的样子,将来,不仅是你沈怀风,就连你的主子乔羽也要跪倒在我脚下,知趣点,我给你们苟延残喘,如果不识时务,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深深一个呼吸,我耸耸肩,堆起了笑容